说璞儿一路上车马劳顿身子也早就疲乏了。”已经开始适应我怀抱的大乔声音高了几分、有些不由自主的辩解、表白道:“璞儿一点都不累!几年了!璞儿等得好辛苦啊!夫君就让璞儿给夫君演完吧?”由于有些急迫大乔话语说得有些直白,话音刚落就又娇臊的把姣好的臻首深深的埋进了我的胸口。
“好、好!璞儿要演就演吧!不过,璞儿从徐州赶到邺城多日的旅途劳顿身子也肯定很累了!也就不要再跳舞了。就让商这样搂着璞儿,璞儿在商的怀里给商清唱一曲吧!”大乔娇柔的调整了一下有些不适的坐姿,低着臻首不敢看我的柔顺的娇声说道:“嗯!那璞儿就这样唱给夫君听。不过、不过璞儿有些害羞!怕唱不好?”
我笑着把大乔的娇躯扶正鼓励道:“唱吧、唱吧!靠在商的怀里也可以歇歇!商也可以近一些的听到璞儿的娇美声音。”边说我已经把大乔的娇躯轻移成了面朝外、背靠在我的胸口的形态,双臂也自然的环抱在了大乔的柳腰之上。坐姿的变化、加上温热的一双大手覆盖在了神圣的肚腹之上,使大乔俏面又是一阵的潮红、娇躯一阵的瘫软轻颤。
又是瞬间的相互沉默之后,在我的‘璞儿快唱吧!商在等着听哪!’的半真半假催促下,大乔又噏动着嫣红的樱唇放开了天籁也似的歌喉:“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这首《伯兮》的清唱同大乔边舞边唱《蒹葭》时的意境又有不同,《蒹葭》是以清幽、淡雅的少女怀春、少男索求给人一种悠然、清凛的纯洁向往。而这首《伯兮》则让大乔略带凄婉的清唱衬托出少妇对出征的丈夫柔肠百结的思念之情;其实,这也是随着感情的沟通,大乔在隐晦的表白着对我的绵绵情意。在陶府诸媳中,大乔是仅次于‘郭大懒虫’(郭嘉)的妹子郭馨内向得少言寡语之女,是一种恬静中带有着淡雅的秉性;如果不是数年的心愿得偿,也绝不会表达出这样虽然隐晦但亦不乏热情的表白!
伴随着大乔凄婉中略含哀怨的柔美清唱,我的双臂也不由自主的把大乔温软的娇躯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前凸后凹、柔柳轻摆的完美玲珑娇躯也几乎是完全的融入了我的怀抱……。锦帐衾暖春色浓,玉浪澎湃红潮涌;只知琴瑟相偕时,桃花辉映凰与凤!……
虽然大乔来到了邺城使我重新体验着本就是新婚燕尔的柔情与缠绵,但偏于懒散秉性的我还是尽力的控制着自身的情感纠缠,同贾诩、郭嘉等一起加紧了筹划进兵幽州、尽快的清除袁氏余孽的步骤和准备情况。但来自一封关于幽州内部情况的紧急探子密报,却让我一时气得火冒三丈的在内心里连连的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