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而这时的马秀鸾却犯了难!由于身子沉重、不适于作出过于快速、剧烈和高难度的动作,同时还要顾及自己身为主人的人份、以免给我引来不适宜的烦恼,既不敢痛下杀手、又得艰难的拆解吕昳丽毛躁得不知深浅的狂攻,一时间处于了十分无奈尴尬的境地;光洁的额头已经出现了密麻麻的汗珠、白嫩的脸颊也显现出了潮红,两只大大的凤目圆睁着、不错眼珠的紧盯着闪烁着辉光幻化不定的吕昳丽的抢尖儿,竭力的在隔架、拆解着。内心里也在暗自的祷告:不知高低的吕家妮子还不快住手?伤到你、闪到腹中的宝宝?鸾儿可咋去向夫君交代呀!
而这时已经冲出了红儿绣房的我,也恰巧赶上了二女交手间最惊险的一幕。由于一而再的放弃防守也攻不破马秀鸾仿佛像是十分自负的保持着岿然不动的挺立姿态、只是凭借宛若已同一双柔夷合为一体的银枪幻化出的层层光幕、就已经化解了自己竭尽所能的进攻,使吕昳丽的神智已经被羞怒彻底的蒙蔽;可能连马秀鸾是一个孕妇也忘记了?竟然不顾一切的集中全力挺枪飞速的直接刺向了马秀鸾的酥胸。
这样的攻击方式,也许对其他的人防守起来并没有多大的难度。但对于大腹便便、必须要保持着一直挺立不动的身姿的马秀鸾来说,事实上就等于是最大的软肋,极其别扭的根本就无法在正面完全的加以格挡;最佳的解决方式就是迅速的扭腰、撤步躲闪的同时,再全力的横枪杆儿向外侧拨打吕昳丽的来枪。
然而,马秀鸾为了不震动到腹中的胎儿,却根本就不能扭腰、撤步的快速应招。要知道,全身多角度的快速移动、发力,再加上两枪相交叉时的剧烈碰撞,不动胎气那才叫怪了!因而,马秀鸾也只好双手横握着银枪,拼力的使出一招‘举火聊天’的向上硬担,希冀能在尽力的侧首情况下,把吕昳丽的来枪担得从自己的肩上、颈侧让过去。
可是,由于马秀鸾的身材超高、再加上担心发力过大动到胎气力量有些不足,枪杆儿与枪头相撞后吕昳丽的枪头被担起来过低,吕昳丽银枪的雪亮抢尖已经宛若毒蛇吐信一样堪堪刺向了马秀鸾的肩窝。
“快住手!!”冲出红儿的绣房、外衫只套上了一只袖子的我,冲到近前恰好赶上了这个危险地关头。脱口大喊出声中,我已经放弃了往身上胡乱套着的外衫,整件外衫还像一大块布一样‘呼呼、哒哒’的挂在身侧,就已经纵步、抬脚侧踢到了两支银枪枪杆儿的交叉处,‘呛、嗖’的随着两支银枪飞上了半空,我也迅速的俯身兜臀、拦腰横抱起了吓得花容失色无奈身子向后倒去的马秀鸾。
怀里横抱着肚腹凸凸、身材颀长的马秀鸾,我向前踉跄了两步减缓了因纵身冲得过急而产生的巨大惯性,回首紧皱着眉头、寒着脸喝道:“你就是温侯的女儿?对一个孕妇也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