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木斗,伸手拿起了那根小木棍,但是心中可能思绪太多,一时间却是不知dào
写个什么字好。
“姑娘不必想太多,只要把自己此刻心中摆在第一位的字写出来就可以了。”李淳风看到这姑娘迟迟不肯动笔,便已是推测到这姑娘心中所想了,往日里也有许多问卦测字的客人如此犹豫不决。
那姑娘听到李淳风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那手腕抖动了一下那木棍便在那木斗里面平整的细沙上面笔划了起来。
萧守仁虽然隔得有些远,但是他还是看到了那个躺在木斗里的字,那是个“熏”字。
那个熏字写的很俊秀,但是也就在那俊秀里透露出几分棱角分明的英气,很好kàn。
那个熏字刚写完,一阵晚秋的凉风又刮了过来,风过后那片片的落叶便在半空中翩迁起舞。
风停了树叶也便落下来了。
那片树叶不偏不倚地就落在了那个熏字上面,把字体都盖住了一小半。
“姑娘问的这个人是个长路奔波之人啊,是个女子,如果非要说吉凶的话,那便是凶多吉少了。”李淳风叹了口气说道。
萧守仁知dào
李淳风算命一向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用假话好话来哄人,这次听到李淳风的这番话之后萧守仁便明白了,李淳风这回估计又得自己出来劝架了。
这姑娘背上背有长剑,一看就知dào
是个练家子,这种话让她一听肯定得生气啊,一生气就得泄愤啊,怎么泄愤啊?杀人见血啊!
萧守仁都已经准bèi
好随时过去劝架了,可是那姑娘却是迟迟没有动作,听完话之后只是有些痴呆了。
“凶多吉少?凶多吉少,即便是如此,那又怎样呢?”
那姑娘自言自语不知dào
在想些什么东西,李淳风叹了口气之后用手摸了摸那飘下来的树叶。
“淳风啊,你就别吓这小姑娘了,人家姑娘家可不经吓啊。”萧守仁走过来对着李淳风说道,边说还边用眼神给李淳风打招呼,那眼神一下一下往那姑娘的背后瞄去。
李淳风岂能不明白萧守仁的意思呢,一看到萧守仁一直往那姑娘的背后瞄,还一个劲地给自己打眼色,他当然明白了,萧守仁的意思是说不要说话说的那么难听,这人带着剑呢,等下一个不满yì
,一个怒气攻心,一个不小心,那背上的长剑估计就往自己身上刺过来了。
“萧大哥,这都是有依据的,并不是我胡说啊,不管怎样淳风还是应该实话实说的。”李淳风摆了摆手然后对着萧守仁说道。
萧守仁刚才的动作自然是被那姑娘收之眼底了,可是她没有讲话,她想听听看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