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转头望向赵雍,平静的说道;“主父,你待我如同手足,司马喜对你也视为知己,可我却为了一己之私,央你答应封王于外,给赵国留下后患,如此是为不义。”
“我母亲卧病在床,身为儿子我却不能侍奉床前,就连她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如此是为不孝。”
司马喜说道此处面带微笑,又道;“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人,留在世间又有何用。”
这是赵雍已经察觉出了不对之处,正要上前,却忽然间司马喜拔出袖中的匕首,狠狠扎向胸口。待上前扶住时,已经晚了。
“你这是做什么!”赵雍赤红着眼,对他狂吼道。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要什么都可以,哪怕这中山不要了就是,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喜静静的躺在他的手臂上,嘴角处却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口中已经没有力气再说出半句话,只是静静的仰望着天空,慢慢的模糊了视线,终究闭上了双眼。
这世间,终于宁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