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私斗不断,但归根到底都是赵军序列。赵军中又向来等级森严,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堂堂的羽林都尉。
赵信见他言语间虽然结巴,但用词倒是得意,不像是寻常的士卒。心中不由起疑,便问道;“你是何人,所为何职?”
那力士不由避开了赵信直视的目光,有些心虚的说道;“卑职是禁卫一营二曲士卒。”
赵信见他眼神躲闪,顿时猜到了八九,声音提高一截,严厉道;“欺瞒上官可是死罪,你信不信我以此向信将军禀告。”
那力士被赵信一唬,愣了会只好垂头丧气的说道;“卑职是一营二曲校尉孟涧,参见都尉大人。”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喧哗,因为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这角力大多都是限于普通士卒,像李维那种负气上台的自然不会苛刻要求。但孟涧则不同,他身为校尉,却故意扮作普通士卒上台,这明显是故意为之,有意想要羞辱羽林。
赵信也不发怒,只是眯起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径直的看着孟涧,目光中不怒自威。
跟随主父许久,他渐渐的也开始喜欢模仿主父这种神情,总会让对方觉得你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压力无形中就已产生。
果然不到片刻,孟涧就有些撑不住了,额头上密密一排汗珠,也不知道是太阳晒得还是冷汗。心中忍不住暗暗后悔,赵信这个少年得意的都尉他还是认得的,知道他极得主父器重,自己真是鬼迷心窍相出这种办法来,现在弄的不好收场了。万一赵信告诉他的上官信期,自己轻则一顿板子,重则降职处分。
幸好赵信并没有让他胡思乱想太久,而是开口说道;“本来两部之间切磋实属正常,愿赌服输我也无话可说,可你这样就坏了规矩了。要不这样,我和你比试一番,你看如何。”
孟涧一愣,将信将疑的打量了赵信一番,头要的跟拨浪鼓一般,道;“赵都尉,你就别为难我了,你是上官,我怎敢对你动手,万一有了什么损伤主父还不要我小命。”
赵信晒然笑道;“你这是什么屁话,军中比试哪来什么敢不敢。”
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道;“这是中山王随身佩戴的贴身之物,锋利无比,你若能赢我的话,这把匕首就是你的了。”
孟涧望向地上的匕首,之间那匕首通体刀鞘是黄金打造,看上去华丽无比,心中大喜。
即是中山王所用,想来必然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孟涧顿时垂涎不已。有些犹豫的望向赵信,说道;“若是我失手打伤了你,日后你可不会找我麻烦?”
赵信哈哈一笑,道;“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我赵信还是要脸的人,要比就比,哪里这么多废话,畏首畏尾的像什么男人。”
孟涧被赵信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