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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倒是吃的开心,放开肠胃大吃特吃。这半年来在外虽然过的自由惬意,却事事需要自己操心,哪比得上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尤其是这些难得的美味,又岂是军中那硬生生的干粮滋味所能比的。
看着赵信如此狼吞虎咽,李氏心中倒是担心其他“虚弱”的身体,不停的出言相劝让他吃慢些。赵信哪里肯听,一边点着头一边毫不含糊的继续大嚼,这些日子来的军中生活,早就锻炼出一副奇大无比的胃口,这里正好派的上用途。
要知道在行军作战中,停下来生活造食是多么的难得可贵,所以士卒们大多趁着热食时大吃特吃,以储备能量供作战之用,平时则是以干粮果腹。
这一顿足足吃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赵信长长的打了个饱嗝,这顿鬼哭狼嚎般的扫荡才算告离了一个段落。
李氏似笑非笑的看着赵信,道;“怎么。吃饱了?”
这时候李氏哪里还会看不出,赵信所谓的旧伤复发十成十是编排出来的,否则你见过谁刚刚吐完血就吃的如此生猛。几乎将桌上的扫荡一空。不过李氏却并不愿意说破,说到底她见到儿子这样,心中到底是欢喜的很,那里还会愿意去找不自在。
赵信面对老娘咄咄逼人的迷光,心中到底是有些心虚,嘿嘿的笑了笑,也不敢接话。
李氏微微一笑,又问道;“你这次怎么回来的如此心急,都不和主父大王一起回邯郸?”
“主父他们的队伍太过于庞大,行走十分缓慢,照他们那速度,后日也未必到得了邯郸。主父给我的假期不过十日,我哪里肯会浪费在路上呢,就向主父告了个假,先和一些同样急着回家的将尉先走了一步。”
李氏点了点头,似有深意的问道;“这么说来主父很宠信你?”
“算是吧,我觉得主父还是很信得过我的,对我也算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我在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越和他接触越觉得他当真是个了不起的男儿。无论是胆识还是魄力,皆是绝世未见。”
李氏一笑,道;“这个自然,像主父这种奇男子,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
“正是。”赵信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敬仰。
“你和你父亲见的可多?”
赵信苦笑道;“虽然都离得不算远,可我真的没时间抽身去见父亲,那时候忙的分身乏术,只能在下朝时匆匆和父亲说上几句。”
言罢又笑着说道;“父亲和舅舅现在正在主父和大王身边,想来后日就能到达,母亲若是想父亲的话也不必心急。”
李氏闻言伸手敲了赵信的脑袋一下,嗔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连你老娘你都敢随便拿着看玩笑了,当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个自然。”赵信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