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到底是当了都尉的人,说出来的话就是和当初不一样。行,我听你的,到时候齐国打过来了,你小子可别忘了老兄在清河翘首以待援军呢。”
赵信笑道:“这个自然,那时候我肯定向主父申请第一个冲去救你。嘿嘿,我听说齐人好男之风极盛,你小子长的这么细皮嫩肉犹见犹怜的,就算城破齐人也舍不得杀你,一定会让你欲死欲仙的。”
狐茂被赵信一番阴笑笑的毛骨悚然,急忙挥手止住;“打住打住,喝酒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东西成不。”
“到是你,你可不比我这个每日混日子过的升斗小吏,你是当都尉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当上将军,甚至更高。战场不比官场,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你更加要小心了。”
赵信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我会小心的。”
言罢又故做轻松的笑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军中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冲锋陷阵的都是普通的士卒,即便是为了鼓舞士气冲锋陷阵,那也是重重保护的,如果一军之主都那么容易死掉,那还打什么仗呢。”
狐茂笑了笑,看了一眼身旁忽然压低声音说道;“有句话做兄弟的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其实对你而言最为凶险的倒不是战场,而是靠着主父太近。”
赵信面色微动,旋即又恢复正常笑道;“你的意思是?”
狐茂望向远处,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这一年来我家倒是热闹的很,公子成和你舅舅李兑这些人经常前来拜访老头子。我有一次闲的无聊,就躲在那里偷听,却听出了公子成似乎想要极力的拉拢老头子,让他背离主父。”
“我家老头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人精于事,从不轻易站队投靠任何人,所以才能在赵国历经三朝而不到。公子成竟然胆大到敢明目张胆的拉拢老头子,那想来朝中主父的反对力量势力已经不小了。你身为主父身边的近臣,得宠青云直上固然是好,但若是主父这棵大树一倒,恐怕牵连到你。”
赵信闻言沉默许久,却不说话。他向来以擅长察言观色而闻名,自然不会察觉不到赵雍父子三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在信宫朝会时,他一直站在主父身旁,主父的脸色变化一丝不差的全落入了他的眼中,依照赵信的聪明,怎么可能不会想到父子两人逐渐产生的隔阂。
但他仍然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主父是父,大王是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况且主父本就是至情至性的性情中人。说到底这顶王冠还是主父亲手为大王戴上的,哪里会有亲手摘下来的道理。
赵信跟随主父多时,时常听到他提起赵何,每次说起的时候主父脸上的笑容都是发自真心的宠爱。而赵何虽在千里之外的邯郸王宫,与父亲的书信却从未断过。按照主父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