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若要成军,没有个一年半载绝难有什么气候。而且这些新招之人都是没上过战场的官宦子弟,哪里会是久经沙场禁卫军的对手。”
“而且主父若有什么举动,我这个羽林都尉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的。如今羽林上下大半是我的兄弟,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
赵颌沉默了一会,正色说道;“信儿,为父要你答应我,如果主父有任何想要动手的意图,你务必,一定要告诉我。听见了没,这是为父对你的要求。”
说道后面赵颌的语气愈发严厉了起来,几乎是用下令的语气厉声说道。
赵信心中虽然不以为然,想着忠臣还不侍二主呢,你这不是逼着我做卧底。可面上见父亲如此严肃,生怕激怒了他气坏了身子。便没好气地说道;“好吧好吧,我答应你。”
赵颌这才放下心来,说到底他心中还是十分担心儿子卷入宫廷斗争中去。要知道但凡夺权宫变,参与兵事失败的将领绝无幸免,无一例外的不是被处死。所以赵颌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又说了会话,赵信这才想起求自己办事的那个青年,便问道;“父亲,你为田部吏的时候,可记得手下有个姓赵的小吏?”
赵颌想了想,便道;“恩,倒是有个,叫赵奢,我对他印象挺深的。”
又奇怪的反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赵信便将在门外的一幕告之父亲,赵颌听罢有些诧异的说道;“他武艺不错我倒是知道,不过精通兵法我真未听他说过。”
赵信又问道;“那父亲觉得这个人如何?”
赵颌想了想,赞许道;“赵奢这个人倒是不错,为人严谨,做事滴水不漏,你也知道税吏这种差事极为繁琐,出点差多也是难免之事,所以每过一月我们都要进行核对审查,以此来校对总数。可这赵奢在我印象中每次都是全优,竟然没有一点纰漏。”
“更难得的是,这赵奢的脾气秉性刚直不阿,为人办事也是有板有眼,从未有所逾越。税吏每日与钱财打交道,下属们难免手头上会有些小动作,对这些我心中虽然清楚,却也知道不可能完全杜绝,所以只要没超过度,我大多也是睁一只闭之眼。惟独这个赵奢是可手指中,奉公执法,如今家中却是一贫如洗。所以这个人的秉性极佳,我本是打算找机会把他调到身边的,到没想到他竟然要从军,真是可惜。”
赵信嘿嘿一笑,道;“父亲,调他一事先缓一缓,我且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