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瑶眼波流转,却只是浅浅一笑道;“赵将军当真是谦虚。徐瑶自幼跟随师父学习舞乐之术,这洞察人心的本事便是我们取悦看官们本领之一。将军看我时神色淡然,丝毫不见慌乱,若不是天生愚钝,那就是有恃无恐了。”
说到这里徐瑶上下打量了一番赵信,掩口笑道:“我看你似乎并不像是前者。”
赵信心想你倒是个识货之人,若是那时你的剑没有来得及收住,恐怕下一刻他腰中的短剑就会贯穿他的喉咙而过。
徐瑶剑虽然舞的漂亮,但正如她自己所说,更多只是观赏之用,若轮到上阵杀敌,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多华而不实的招式呢。
楼缓在一旁呵呵笑道;“正是,这个赵信可是我们赵国青年才俊中的翘楚,徐姑娘你若有意于他,这倒是桩美事。”
徐瑶俏脸飞起两朵红晕,低头有些娇羞的说道;“先生说笑了。”
赵章在一旁插不上话,倒是有些尴尬,他见徐瑶对赵信似乎真的有所意思,心中不由有些妒意上涌。这时便笑着插嘴道;“楼相恐怕有所不知了,赵信可是早已有佳人青睐了。”
“哦?”楼缓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是谁家姑娘?我怎不知?”
赵章看了赵信一眼,笑容更盛道;“这不如直接问赵将军就是。”
赵信神色有些尴尬,迎着楼缓的目光道;“让君上和楼相见笑了,是邯郸县令冉辨之女冉敏,前几日在我外公寿宴上定下的婚事。因为并未声张,所以楼相并不知情。”
楼缓恍然悟道:“我道是谁呢,原来邯郸城内有名的才女。也那怪老大人这么心急,这冉敏不但才情了得,更是倾国之姿,你小子倒是艳福不浅呀。”
赵信笑了笑,也不说话。心中却有些警惕之意,他和冉敏的婚约知道的人并不多,只限于李家和冉家的寥寥数人,还有当时在场的家仆婢女。赵章能知道的如此清楚,想来没少在这方面花功夫,看来李府中已经有人被他成功收买了。
赵章却没有想怎么多,完全只是出于争风吃醋的想法,他见赵信吃瘪,心中不由有些得意。望了一眼身旁的垂首站立的家仆,喝道:“来人,给徐姑娘设座。”
“诺。”
很快二名家仆就搬上了一张靠椅,放在了赵章座位之旁。赵章则微笑着很有风度的伸手向徐瑶道;“徐姑娘请入座。”
徐瑶盈盈一福,微微行礼道;“谢君上。”便依言坐在了赵章下首。
赵章待她入座,便侧身笑着问道;“听田相话中的意思,你似乎也是赵人。”
徐瑶颔首道:“正是,我父母皆是吕城人士,因生计所迫才去临淄谋生。如今父母皆以年长难以长途跋涉,可又思念祖上的坟茔无人扫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