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无别人,师傅你就不用如此多礼了。”
肥义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微笑着说道;“大王急招我入宫,可是为了今日朝堂上的事。”
赵何笑道;“知我者师傅也。”
“正是此事,寡人左右思虑,觉得你们说的都有些道理,所以这才犹豫不决。”
肥义暗暗叹了口气,心想着大王千好万好,唯独优柔寡断实在不似一个明君所应该有的。
身为赵国之主,却没有半点先王门的杀伐果断,遇事时总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也难怪主父会对他生出不满之心。
不过幸好,赵何最大的有点就是善于听取臣下们的意见,而且聪慧明智,性情温和,这倒是一副明君之像。
“那大王不妨说说你的忧虑,臣为了分析一二。”
赵何点头,整理了下思路说道;“师傅你们主张不纳熊槐入境,担心因此和秦国交恶,这么做确实稳妥,也能让秦赵之间的和睦继续保持下去。但大哥他们说的也没有错,这么一来不但会堕了我赵国的威名,父王会朝后也会勃然大怒。”
赵何犹豫了一下又道;“父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依照他的性子定不会惧怕秦国的,到很有可能借此发挥。我们若是就这样将熊槐送回秦国,他回朝后我肯定少不了被他叱喝的。”
肥义笑了笑道;“大王的顾虑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后面一句,你是担心主父责怪对吗?”
赵何点了点头,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傅你也知道,父王现在对我是越来越不满了,不论我做什么他都看不过去。我有时候想还是尽量顺着他的性子来吧,这样他会对我满意一些。”
肥义正色道;“大王,臣要提醒你,你不仅仅只主父的儿子,更重要的是赵国的大王。你还记得不记得我当年给你上第一堂课时,告诉你什么是王。”
赵何点头道;“王者,天下所归往也。”
肥义抚须微微颔首道;“正是,所以大王您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着赵氏兴衰,更是关乎着赵国百万子民。凡于国有利者,皆要为之,于国不利者,万不能为之。”
赵何肃然,深深躬身道;“师傅教诲,寡人铭记于心,未曾有一刻敢忘记。”
肥义微笑点头,面露欣徐之意,又道;“那大王你还要困惑什么,道理你都已经明白,至于如何取舍,如何决断,自然是赵国利益为先。”
赵何欣然点头道;“寡人明白了,我这就派人告知张石,让他将熊槐礼送出境。同时派出使者出使秦国,与之修好。太傅以为可否?”
忽然想到了什么,赵何面色又有些担心的说道;“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显得我们赵国过于软弱。”
肥义看了一眼赵何,顿了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