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平辈相交吧,省的我莫名其妙多出那么他们多徒孙辈的墨者出来。”
魏嚣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又想到什么,便看似随口的说道;“很久没有听说过鬼谷子前辈的消息了,江湖甚至盛传他已经得道飞升了,不知道前辈现在所在何处,我墨家中人也好前去拜访已尽晚辈之礼。”
赵信正欲开口,忽然眼珠一转,便只是笑道:“我师父他犹如闲云野鹤,向来行踪飘渺不定,自从去年一别后便音讯全无,即便是我这个徒弟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方。况且他老人家本就喜好清静,不喜被世俗虚礼所羁绊,魏兄可以转告令师魏先生,就说我替师父先谢过先生了,他日我和师父重逢之时必会向他提起此事。”
魏嚣心中失望,却依旧面色如常的笑道:“无妨,世外高人本就如此,又岂是我辈俗人能够匹及的。只是有些遗憾我魏嚣没有眼福一睹这千古奇人的风姿。”
赵信笑道;“魏兄勿要失望,以后大有机会的。”
魏嚣拱手强笑道:“如此先谢过了。”
“时辰也不早了,赵兄既然有军务在身我就不耽搁你正事了,就此别过吧,过些时日我再去找你喝酒。”
“那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魏嚣和赵信分别后,便返回道了安阳君府外束手静静等候,知道他师傅魏槐走出府门才迎了上去。
魏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怎么样?”
魏嚣将他和赵信的对话大致说了一遍,道:“这个赵信小心谨慎十分,不过已经承认了是王诩的徒弟,我本想套出王诩的行踪的,他却推说并不知道王诩身在何方。”
魏槐皱眉道;“那你觉得他是真的不知情呢还是故意隐瞒不说?”
“都有可能。”魏嚣沉声道:“不过直觉敢告我他并未对我完全信任,话语中都多有保留,大概对我们墨家仍然心有忌惮。”
魏槐冷笑道;“每一代鬼谷传人都不简单,这赵信想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继续和他套笼交情,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这个小子目前对我们还是十分有用的。”
魏嚣一怔,不解道;“楚墨和齐墨的人不是就快到了吗,我们若不从赵信口中逼出王诩的下落,岂不是失信于同门。”
魏槐面色有些复杂的摇头道:“此事暂时缓一缓,赵信现在还不能动。”
“师父,这是为何?“
魏槐眼中闪过几分异色,道;“因为我刚刚和安阳君已经达成了一项协议,我们墨家将助他谋取王位,这赵信是身份特殊,是主父身边最为重要的人之一,暂时还不能动他。”
魏嚣面色大变,惊道;“师父,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们墨家不得参与朝堂,更不许为权贵所驱,你这么决定,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