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父王若是当真病急,我若不去伴架,岂是人子之道!此事不论真假,我若不前去拜见父王,必会愧疚终生。”
肥义见赵何神情决断,再无半点平时优柔寡断的神情,想来到底是心忧父亲。自己虽然几乎可以肯定其中有诈,但却并不能说服赵何,若是强行阻拦他到未必真的拦的住。无奈之下只好心中生起了一个念头,低头道;“大王心忧主父的确是人之常情,老臣实在不该阻挡。只是老臣身为相邦,上辅社稷,下安群臣,如今赵国之兴衰全然寄于大王一人身上,所以万万不敢让大王以身涉险。”
“我看不如由老臣乘坐大王的车架现行,一探究竟,若无他故,大王随后可行。医匠已经前去,况且听来者所说主父现在昏迷也见不到大王您,所以晚到半刻也是无妨,还请大王依臣所说。”
话才说完,身旁的信期已然虎躯一震,忙说道;“肥相万万不可,若真的有诈,您岂不是自置死地。末将位卑身贱,不如由我代替大王现行。”
“放肆,你不过一胡将,如何能代替的了大王,坐的了这王架。我既为太傅,又是国相,到也当得起此礼。况且你身为禁卫统领,身负护驾要职,如何走得开。此事毋须多言,你只要加强警备,紧闭宫门,慎勿轻启,除非我亲自来请才可。”
信期见肥义心意已决,无奈之下只好领命,心中到是盼到主父千万要是真的病了,否则肥义若是有了什么闪失,他定然是一辈子都安心不了。
赵何犹豫了一会,却也知道肥义确实是为顾全大局为自己着想,况且他心乱之下已经没有了主意,便也只好点头,道;“那就有劳师父了,还望师父快快前去,速速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