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烧讨这种不可想象的大罪,简直是在把自己推上佛门的对立面。
畿内的寺院与一向宗的关系转为恶劣,身为天台宗别出的寺院烧讨本宗就是罪不可赦,当然也不会有人认为二十年后,还会有个人把延历寺一把火烧个干净。
吉良义时也没料到事情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原本只是打击一下延历寺,借一向宗烧几座建筑逼延历寺收起嚣张跋扈的气焰,结果弄巧成拙真让这群二杆子把延历寺烧掉一小半,最后激怒延历寺把江北十寺通通拔出,浅井家被吓的连个屁都没敢放。
“这下延历寺一定吃痛了吧?本家的城下町也可以开建了!”还没等吉良义时高兴两天,延历寺又来僧人告诫吉良义时不允许接纳一向宗门徒,同时重申不允许扩建城下町,之前承诺的拆迁也一定要坚持下去。
坂本城评定间,吉良义时脸色的很不好kàn
,嚣张的延历寺明明刚被烧,吉良家还送钱慰问最后他们就这么对吉良家,这可不是吉良义时一个人显得很难看,就连细川藤孝等人也沉着脸不说话。
吉良义时沉声道:“大家说说该怎么办?”
“天台宗太过分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他们的行为!”
“已经停工快两个月了!我们不能在等了!”这次一干家臣的态度出奇的统一,吉良义时目视山本时幸,见他也跟着点头。
就在这时本多时正突然从后排走出来,撑地俯身道:“绝不能让步!延历寺被烧讨不也是因为迫害本福寺吗?如果把他们的暴行公布出来一定就能逼迫他让步了吧?请把这件事交给臣下,臣下一定努力做好!”
吉良义时慢慢打开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说道:“噢?弥八郎啊?你可有把握做好?你,可知dào
本家的想法?”
“臣下不知!但臣下觉得一定要公布延历寺的暴行,本家的建设计划毫无问题,被无端阻挠绝不能容忍,只有用畿内的舆论影响逼迫延历寺让步!”本多时正把头埋的更深,显然第一次当着众臣的面前提出自己的意见,作为一名刚元服的年轻武士所背负的压力很大。
“时正的想法也不错,不如就让保长殿下从旁配合吧?”山本时幸还是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力挺他的徒弟,服部保长盯着吉良义时的反应,见他稍稍点头便表态道:“请馆主大人放心,我保长一定协助时正殿完成差使。”
“那就这么定了!”合起手中的折扇,吉良义时吩咐道:“藤孝!坂本町的扩建不能耽搁,一定要尽快开工,解散的普请役重新召集,正月之前必须全部完工。”
“是!”
“诸君也多努力吧!”吉良义时起身离开评定间。
第二天从坂本町到堺町,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