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义银说我是三管领家的家督,祖上如何如何显赫,所以我要坐主位。
那边吉良义安很不爽,心说你这样还来和我争主次,立kè
表示我是足利御一家、下马众,弟弟吉良义时代表的吉良家宗家还被抬为上総足利家,成为地地道道的足利御家门方,我是三河守护而且是今川家的女婿,比你这个落魄子弟强多了,我才必须坐主位。
两边的大少爷谁都说服不了谁,于是双方就把阵势扎住彼此搬出床几(马扎),把预先准bèi
的午餐食盒拿出来作出打持久战的心理准bèi
,于是太阳高高升起又缓缓落下,两人就一步没有动过。
深秋的气候虽然不冷,但白白浪费一天的时间总不是个事,两位大少爷饱尝美食又是吟诗酬唱玩的不亦乐乎,下面的武士和兵丁就只得饿着肚子硬挨着,最后两边的谱代看不下去纷纷苦劝各自的家督,最后两人勉勉强强同意这个要求。
经过两边的一番沟通,吉良义安与斯波义银有些不情愿的迈开步子,你一步我一步谁也不愿意更吃亏,直到互相走到十步距离前见面相谈的时候两人又不愿意动了,无声的表示自己要等着对方主动靠过来,把这个当作是变向掌握主动权。
两人既不问候也不行礼,用眼神对峙僵持了半个时辰。最后天都黑下来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最后连行礼都没用就一转身无声的离去。
为满足个人虚荣心。两人硬是扛着重yào
的使命把一场计划好的盟约搅黄,吉良义安这么做到没多少问题,今川义元本就不支持这个盟约,既然谈不成索性就不谈,以后还可以当作一个介入尾张的借口。
那边的斯波义银可就糟糕透了,织田信长抱着极大的期望盼着盟约早日达成,提前几天就广邀尾张的各路国人来清州城,当天商屋摆好盛大的酒宴就为了等待这个消息。结果左等右等过了午后还是没有动静,织田信长就急了连忙派人去询问什么情况。
派去的使者一茬又一茬,一直催到天黑斯波义银终于回来了,织田信长等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一屋子的武士也跟着饿了一整天,结果等到斯波义银一回来,就骄傲的宣bù
在座次之争中击败吉良义安成为盟主,至于盟约?那是什么东西?这位大少爷早就把盟约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织田信长被气疯了,他无法想像当着尾张国所有有力武士的面前,这个蠢货还能玩出这一招。一屋子的武士也被气疯了,百八十个武士饿了一整天就为了听他在这吹牛皮。你击败什么人与我们何干?害我们饿了一整天,最后盟约没签成,连午饭并晚饭一起吃的机会都没有。
盟约被搅黄后的一个月,就传出斯波义银与户田庄的家宰石桥义忠,三河国吉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