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接替其父足利义氏的役职出任三河守护。其子嗣中分出著名的斯波氏、一色氏等多支分脉。在足利家历代栋梁里拥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而北条泰时更是不得了,镰仓幕府北条家的三代执权,当年承久之乱的带兵发起者,亲手改变镰仓幕府只统治东国的尴尬局面,在镰仓时代拥有卓越的功绩和非凡的影响力。
典故愈深便愈觉得足利义时的用心极深,自从室町幕府以来代代家督于京都元服的规矩被破弃,过去是将军亲自主持元服礼。并按照规矩赐予上一字“义”的仪式也被抛弃,改成足利义时与近卫前久主持元服礼,这标志着足利义时已经决心与幕府决裂了。
“足利义泰!”上杉谦信作为副宾,坐在近卫前久下手第一位而有幸见证前任关白的落书,盯着那个大大“泰”字,大笑道:“好一个泰字,国泰民安,天下安泰,智光寺殿在极乐世界也可以安心了!”
“少殿元服了!下一步是不是……”真田幸隆忽然停下,回头看向殿外的武士传来剧烈的骚动。一名顶盔掼甲背插足利二引两旗的使番双手高捧着一封诏令飞奔而来,武士们惊恐的望着那使番的动作。因为他们知dào
,那是只有手捧天皇的诏令才有的特殊动作。
“源朝臣行従二位右近卫大将、右马寮御监足利义时,不顾朝廷法令猥背君臣之礼,掠令于诸国令劳苦万民,僣乱之甚、何事如之乎,己为朝敌不遁天罚为却彼凶党,所被举义兵也,东国诸军势悉数尽企征发,勲功之赏,宜依请者天気如此,悉之以状,永禄十二年正月三日。”
“天罚!朝敌!”近卫前久愤身而起,怒目圆睁道:“这是朝敌治伐纶旨!竟然是对义时下了朝敌治伐纶旨!”
八幡宫内的武士面色急变,足利义泰不知所措的立于殿内,就听到今出川晴季与德大寺公教惊恐地道:“朝敌!朝敌!怎么会!”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天皇刚为公方殿下晋升,怎么会下达朝敌治伐纶旨!这不符合常理!”上杉谦信顾不得体面,三两步走过去劈手夺来赦令,匆匆扫了几眼便面如土色,失魂落魄地说道:“真的是天皇的御笔所书……朝敌啊!”
足利义时气的浑身发抖,冷笑道:“朝敌!我义时也有朝敌的一天!足利义昭还真狠呐!”
“正亲町上皇院宣到!”又一名使番飞奔而来,手里也高捧着纶旨而来,这名使番抬头发觉殿内的气氛不对。
这使番也不知dào
情况,稍一愣神便高声念道:“源朝臣行従三位权大纳言足利义昭,不顾朝廷法令杀兄弑母,有违人伦之仪,为万世之耻,拥立皇族以行废立,百代以降,僣乱之甚,使事如弑君呼,是己为朝敌不遁天罚凶党,任运于天道,早可被发遣军兵于京都者,相待右大将以下东国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