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日本帝国的附属地,支那人走着进来也要躺着出去。”
奇怪,南北两个方向的胡子们似乎预感到隐藏的危险,全都趴在遮蔽物后面不再前进,从他们后方两里地外飞来几颗炮弹落在车站各建筑物之间。这是炮群试射,对方这是要用炮火消耗光自己的力量呀。
西边传来嗵嗵的闷响,天上掉下四张大饼,翻滚着落到站台、候车室、站长室附近,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相距一两百米的几个人也被巨大的爆炸产生的气浪推着倒退几步,身材矮小的山田博一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他大叫,奇怪的是自己也听不到自己的叫声了,自己的耳朵聋了?
他吓得跳起身来,彻底傻眼了。巨大的蘑菇云下1906年就修建的车站、候车室被‘馅饼’夷为平地,砖石飞溅到一百米以外、木料在高温下燃烧起来,隐藏在里面的几十个商团侨民尸骨无存。支那人竟然有这么巨大的重炮。
不好,馅儿饼又来了,这次离满铁医院更近了,上原立即趴倒,两眼紧闭双手捂住耳朵。大桥、山田跟着趴了下来,佐藤比较肥胖又怕摔疼自己,动作慢了些,身下一阵剧烈的连续摇晃,仿佛整个大楼要被掀翻一样,大脑瞬间缺氧造成强烈的窒息的感觉,蘑菇云冲天而起,扬起漫天的烟尘,被掀翻乱飞的砖石瓦片房梁桌凳在眼前飞舞、噼里啪啦地落在楼顶,砸在自己身上。
几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满头满脸满身的尘土,只剩下转动的白眼仁透出内心的惊骇,这是天罚他们向四周望去发现老朋友佐藤不见了,找到另一侧,看到这个大胖子被扔出去20米左右,落在一个垃圾坑的矮墙上折断了腰脊咽气了。他们难过地转过头走回来看到对面广场上的日俄战争阵亡者忠魂碑、神社、剧场、俱乐部全都荡然无存,遗址上燃起大火、灵牌、神位、旗幡都付之一炬。
馅儿饼没了,耳朵完全聋了,凭着烟尘判断迫击炮弹密集地一排一排地向这里推进,跟在弹着点后几十米的支那军人端着步枪将一个个试图反抗的军人、商人、浪人捅倒,英勇的帝国军人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顾不上擦去眼睛、鼻子、耳朵里震出来出的血,挺着刺刀、轮着长刀投入厮杀,可惜人太少了,神智也受到影响,被四面八方冲过来如狼似虎的支那人刺死。
这里还是帝国控制下的东北吗?啥时候威武的大和民族沦落到神社被毁、家园倾颓,面对武装到牙齿的支那人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他们亲眼目睹了各家店铺前的铁丝网被移开,厚重的大门被砸开,惶恐无助的老人妇女儿童被刺刀逼着走到广场上去。帝国的十几家株式会社被破门而入,不甘的民众奋起反抗被一一屠杀,这一幕似乎几年前经历过,不过那时的征服者是自己,现在却成了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