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军每过一条山谷都是提心吊胆,遇见道路毁坏就要进行长时间的火力侦察,极大地延缓了前进的速度,我军用了8天时间才走了380里路,每天平均只走了不到50里。”
“早知道第三战区顾祝同如此胆小,我们就该轻装疾行,现在估计都和冈村司令官会合了。”池田廉二大佐一直是全军的先锋,司令官阁下一再要求他确保没有埋伏才能通过,整的好好一个野战联队像童子军一样疑神疑鬼,对着怪石树丛放空枪。
迁演武大佐说:“诸君,我觉得这样做是最稳健的。这里的地形地物易守难攻,一旦落入陷阱很难逃脱,皖南水汽充沛云雾缭绕,飞机的侦察很不可靠,俗话说小心使得万里船。
支那人现在战术越来越多变,而失利的根本原因还是我们自己太大意。第三战区尚有十几万部队,就在我们周围,万一冒出来一个陈海松似的人物,我们后悔就来不及了。”
板垣睁开微闭的双眼,缓了一口气,喝了一杯热茶精神矍铄了起来:“你们没有发现我们所过之处毫无人烟?所有村镇每间房屋里没有找到一粒米?不少路段被毁坏?这说明什么?他们在拖延我们的进攻速度、削弱我们的战斗力,为什么要这样做?”
“掩护他们撤退!”
“在后方进行战役部署!”
“等待援军!”
“都有可能,我担心的是他们以冈村司令官做诱饵,把我们引到美溪去,诸位看看地图就知道那里就是打伏击的天然战场,支那人四个师不去清剿冈村将军不足千人的小部队在七都呆了四五天,一枪没放失去了影子,你们说他们会去哪?”
迁演武大佐惊讶地问:“司令官的意思是说,支那人已经知道冈村司令官在美溪,故意围而不打,要引诱我们钻进他们布置好的埋伏圈,怎么听着像是陈海松的指挥方式。”
“我甚至怀疑这里就是陈海松在亲自指挥,甚至怀疑冈村将军已经被俘,我们有可能都被他利用了。”
田路朝一少将听得一愣一愣的,感到司令官明显是受到身体和天气的影响产生了幻觉,加上将军曾经受辱于陈海松,大战之前难免心情紧张,他提醒说:“将军,这里是第三战区,当面的支那将领是23集团军唐式遵,他们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呢?”
“我只是一种预感,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据支那广播上说陈海松率领新四军占领了宿迁、泗阳、淮阴、高邮、宝应等运河沿线城市,整顿了24集团军,按说他必定在那里,可这边的情况太过诡异,让我心中很是不安呀!”
三国直福大佐也觉得司令官的判断太过于主管了,想了一会,对闭口沉思的众人说:“其实美溪那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明天我们派出搜素部队一探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