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周围化为道道残影。
刁小司起初没有任何感觉,可两秒钟后,他感觉自己的小手臂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像是被烧红了的铁板贴着。
嗷呜——刁小司一声狼嚎。
龙飞甲松开手,刁小司触电般把手抽了回来,再看那条被撸过的胳膊,红的就像刚被开水烫过,上面的汗毛竟掉了一大半,仅存的几根杂草也呈现出卷曲的形状……
“龙大哥,好撸功,小司佩服佩服……”刁小司龇牙咧嘴的抱拳作揖,灰溜溜的走了。
“小样儿,看你还在我面前得瑟。”龙飞甲笑了笑。
刁小司回到米久身边坐下。
米久把一小捧剥好的瓜子放在他的手心里。
刁小司也不客气,一把就填进嘴里。
“喂,人家剥的这么辛苦,你怎么一口就全吃了?”米久撒娇一样轻轻捶了刁小司一拳。
刁小司吧唧吧唧嘴:“嗯,真好吃,再给我剥一把,乖。”
“想的美,现在该你给我剥了。”米久把剩下的半盘瓜子统统搂到刁小司的面前,“我现在去下洗手间,等我回来后,你必须帮我把这半盘瓜子剥完,自己可不许偷吃哦。”
“我的个乖乖,这么多?”刁小司咽了下口水,然后又拿过大半盘花生来,“要不我帮你剥花生吃吧,花生比瓜子好吃,还有营养……”他这么说,只是因为花生要比瓜子的壳好剥。
“少废话,本小姐今天就吃瓜子。”米久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走出包房大门。
刁小司发了会儿呆,看着那盘瓜子,飞快的剥了起来。
米久沿着KTV的走廊,在侍应生的指引下,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她推门进去,刚进了一个厕格,胃里酒气一翻,忍不住就吐了出来。今天她也喝不少的酒,而且白酒、红酒、啤酒掺着喝喝杂了,胃里涨涨的好难受,刚才一直都是强忍着的。不过米久喝酒很少醉,她的脑子里很清醒,只是觉得胃里翻腾罢了。
刁小司和米久不一样,刁小司喝酒从来不吐,喝再多也不吐,但是会经常醉酒,一醉就是大醉,不省人事的那种。而且刁小司醉酒不像别人,有种逐渐上头的过程,他是前一秒钟完全看不出来有醉酒的迹象,后一秒钟咣当就躺地上了,好像是有一个醉酒的临界点,过了那个点就醉,没过那个点的话,就会硬抗过去。
折腾了好一会儿,米久感到肚子里踏实多了,于是冲水从厕格里出来。她走到洗手台前,想把自己稍稍整理一下。米久打开水龙头,用两手捧着水把自己脸颊浇湿,又把嘴接到水龙头下面,咕嘟咕嘟的漱了漱口,然后把水吐掉。
女生很少有这么做的,但是她是米久,大大咧咧的无所顾忌的米久,尽管米久现在比以前已经“女人”很多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