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机的优势,一口气把汉军逼入绝境才是最好的选择。
吴军的士卒在朱然的指挥下,重新结成方阵向前推进。而汉军则有弓箭手利用高地的地形向下射击,然而吴军此时早有准bèi
,盾兵高举盾牌,方阵快速移动,吴军以飞快的速度向高地冲来。
“冲锋!”
张苞一声令下,汉军利用下坡的势头顺着坡路俯冲吴军。汉军虽然被东吴打得连战连退,但直到现在也并没有失去斗志。他们俯冲而下,犹如一把把尖刀一样,扎进吴军的盾牌上。然而吴军也并不弱,在朱然的指挥下,方阵之间并非各自为战,而是互相掩护,对汉军的阵型进行分割,包夹,各个击破。
一个个长枪利剑从吴军的方阵中伸出,收割着汉军的性命,而张苞看着这些昔日的战友在自己身边一个个死去,却没有任何办法。他并没有朱然的那个能力同时指挥这么多阵型,他全身是伤,身心俱疲,肋骨的骨折只不过是这其中最为严重的。他站在粮仓前,就这样一动不动,观望着战场上的局势。
他的身体,就连站在这里都十分疲惫,动一下,就会引起全身的疼痛。张苞没有那么强的统率力,让他在正面对付朱然的方阵战术,他做不到。但他知dào
,自己起码要做些自己能做到的事。
打量着四周,这个坡度不算很大的小丘是汉军最后的地利,也是最后能用做掩体的地方。往后站一点,坡下的人就看不到坡上的动静。看到这些一个简单地计策,浮现在张苞的眼里,这个计策很简单,但专注于正面战场的朱然却未必能防的下来。而对于汉军来说,这也是唯一一个能搬回些局面的机会了。
“范强,我命你带上两千人从后方绕到小丘侧面,急攻朱然的侧翼,从山丘后方走的话,山下就看不到你。在此期间,我会带着剩余的兵马从正面全力攻击,吸引朱然的注意力。”
“将军,别开玩笑,你身体现在的情况怎么能带头冲阵?”
“我不冲阵?朱然怎么会注意这边?东吴的主力不向我冲锋,你突袭也没有用吧?范强,你应该很明白现在的情况,没有元隆兄的指挥,我军无法打过朱然的部队。虽然元隆兄说,即使败了也不能死,但我作为一个将领,丢了阵地还哪有脸去见统帅?元隆兄半年的努力,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它败在我手里!”
“将军——”
“范强,我命你进攻!”张苞一字一顿地强调道。
这一句话,决不允许有任何反驳,这一点,范强也很清楚。至少不让赵兴的努力白费这一点,他和张苞是一致的。
范强点了点头,带着兵离开了。
而张苞则再次跨上了战马,在跨上战马的那一刻,肋骨的疼痛再一次袭来,不过这对于张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