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而最重yào
的是陈登的族叔原吴郡太守陈瑀与孙策争斗落败,这个仇疙瘩至今还未解开。我心中也是雪亮,觉得陈登与孙策相互克制实是一件好事,便道:“元龙莫要心急,孙郎涉足江东已久,又与朝廷通使纳贡,不好轻易翻脸。”
陈登又拿出当年分析吕布的话来:“今岁不讨明岁不征,只恐此江东虎子日益壮大,将来横行江表肆无忌惮!”
我自然明白这道理,凝思片刻才道:“元龙,你既有宏图大志,又立有平定吕布之功,我这便上书朝廷,你仍领广陵太守,再加封伏波将军!”
伏波将军可非同一般,是昔日光武帝驾下名将马援的名号。马援西定羌乱、南征交趾、北御匈奴立下不世之功,而“伏波”二字又有“船涉江海,欲使波浪伏息”之意,剑锋直指江东孙策。
陈登眼睛一亮,随即避席道:“下官谢朝廷厚恩,定要效仿先贤,征讨不臣直至马革裹尸之日。”
“言重了……”我抬手示意他起身。
陈登却不肯归座道:“广陵郡虽稍有人马,但下官之力实不足以兴兵南下,还请朝廷再加扶持。”
我加封陈登伏波将军不过是精神上的鼓舞,使之牵制住孙策。袁绍在北现在恐怕是不能南征,不过眼见陈登满腹热忱又不好拒绝,沉默好一阵儿才捋髯道:“元龙啊,我知你足智多谋满怀壮志,但中原之地尚未安稳,你且紧守广陵休养生息,以蓄日后之力。”说完见陈登还欲张口,忙抢先道,“今日东土虽定,然朝廷其他三面还有凶险,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啊……”我自然不能当众说出对战袁绍的打算,只好含含糊糊拿话去点拨他。
张辽、臧霸等武夫甚是粗疏,陈登何等聪明?闻听此言略一思考便知其意,拱手施礼回归座位,暗自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陈登的突然犯病了,胸口疼痛不已,原来他刚年至不惑,却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怪病,时而胸口憋闷隐隐作痛,寻医问药不能根治,而且这两年来发作得愈加频繁。他知dào
现在不是南征的最佳时机,但时机可以等,他的身体却不能再等了!这病如此熬人,再过三年两载,还能不能指挥战斗驰骋疆场?还能不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还能不能报家族之仇?甚至连能不能活着都说不好!
我见陈登面色不好马上招来了华佗为其医治,华佗号脉之后道:“师傅,陈大人此疾恐怕不好治啊,我若所料不错应该是腹内淤积,这恐怕跟他的饮食起居习好有关。”
我一听这特么恐怕就是传说中的阑尾炎吧?于是马上道:“此病应当如何调理?”
华佗道:“难以,此疾甚是难治,我也未必全能治好,腹内淤积若是能剖腹清肠就好了。”
我一听我**,这华佗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