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哲宇惊愕地站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向来不温不火的发小发这么大的脾气,登时吓得目瞠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安抚道:“行行行,先不说这事了。”
姚知月陡然听到客厅里的这一系列动静,早已停下的手中的动作,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受到的震撼力无异于严哲宇。原来,他一直不愿意接的电话是他的父亲。
姚知月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只觉得心间一阵酸楚,五脏六腑不觉被这股酸涩泡得生疼,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苦笑,“真是见鬼,竟然会羡慕陈逸明跟他爸吵架。”
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她爸,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脾气又怎么样?会不会也像陈逸明爸爸那样,愿意一遍又一遍地主动跟孩子求和?
大门的机械声将姚知月的思绪拉了回来,听到陈逸明消失在楼道上的脚步声,她走出客厅将一地的玻璃碎片打扫干净,而后悄然回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