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总还抱着忠君体国之心,虽然被杨议长军队俘虏,无奈之下只能在杨议长手下做些事情,但脑袋后面的辫子代表了他们心向北京,所谓人在曹营心在汉,所以辫子是万万碰不得的。
后来英法联军一干涉,俩人对他们所忠实的朝廷就有些怀疑了,这英法联军可不是解放军招惹来的,不光根据地的报纸,就连海外美国北方联邦的报纸都说英法联军之所以到中国去干涉,那是因为北京zf给他们许下优厚回报,又是割地又是赠与军费。如此英法联军才横跨万里跑到中国来。
看到这样的报纸已经让俩人很沮丧,后来听说逃难的百姓说是清军跟洋鬼子军队配合,到处烧杀抢掠,搞的千里渺无人烟,俩人对朝廷就不是失望,简直是绝望了。
他们造的郑和号虽然战斗时间很短暂,可郑和号的战斗精神却让这些造船的不得不佩服解放军战斗意志是多么强悍。后来从香港那边又听说郑和号上官兵对俘获的轮船给予优厚待遇,不光不杀,还治疗受伤船员,并且将他们送回岸上。这下俩个人在感动之余,心也渐渐靠向根据地这边。等法军战败后,他们不光人被解放军俘虏,连心也被解放军俘虏了。
以前太顽固,说什么也不肯剪辫子,现在让他们将头发剪的跟那些年轻人一样,他们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这些人干脆学起了前明的遗老遗少,要剃发,那就剃的干净些,俩人将头发完全剃去,搞的好象和尚一样,还自我解嘲道:这样最好,头上不长头虱,也不会痒痒了。
“幼丹兄,近来身体可好?我让人给您带过去那些药有效么?船舶部事务虽然千头万绪,但幼丹兄只要抓住如何用人就是了,事情交给下面人去干,孔明虽好,但事必躬亲,不光自己英年早逝,还造成等诸葛过世后,蜀汉后继无人,此事幼丹兄不能不慎重哇。”
沈葆桢拱了拱手,谢道:“多谢议长挂怀,幼丹受教了。只是现今船厂粗创,就新厂论,一橼未立,一瓦未敷。第购民田,钉木桩,培山土,地基甫固,所费已不赀矣经营缔造之艰难非常人所能想象。我是志广术疏,拙于勾稽,不得不无日不兢兢以撙节为念……”
“行了,你的苦处我也明白……”杨沪生连忙打断了正在掰着手指头,一二三四五说着的沈葆桢。
虽然杨沪生现在八股文也看了不少,可让他耳朵里听着这些话,脑子里再一个个还原成白话文,这也让杨沪生头疼。
“我知dào
搞个船厂不容易,要将船厂建设成世界第一流,更是困难。不过幼丹兄,人无全人,万事什么都懂,什么都精,这样的人才,万里无一。如船舶部什么事情都是你一人能忙活过来,还要其他部门做什么?大可撤消了事。幼丹兄,我可不希望我的船舶部长成为孔明。定下章程制度,由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