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手拿马槊的年轻人下令放下武器退后的时候,那些人的确放下了武器,不少人更是将短铳插进了马腹处的小口袋里。但是那些人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短铳的手柄。
而当年轻人下令让开一条道路的时候,这些人形成的,则是另类的包围圈。
奔行不过二十丈,最前面的几匹战马突然就双腿一软,马背上的骑手跟着朝前头栽倒。
此时大军奔行的速度还不是很快,正在提速阶段的鞑靼大军却因此而乱了阵型。
随着前方战马失蹄,后方的战马依然在前进,中间的人倒是选择了勒马不前。
前面一乱,后面的人继xù
在前进,冲击的速度杀伤力十足,最前方的人很快就被后面的战友给踩死了。
紧接着,大军就形成了连锁反应,前面形成的死马和死人成了最成功的路障,而两边的人则成了他们无法突pò
的围墙。
七万鞑靼大军瞬间乱成一锅粥,此时,那年轻人忽然挥动了手中马槊。
紧接着,那些骑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短铳,二话没说直接扣动扳机。
显然,他们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很久了。
随着一阵剧烈的枪响之后,短铳重新被插回马腹处的小口袋,然后便是弯刀冲击。
一阵枪响之后,鞑靼大军当场就倒下了数千人马。因为人实在太多,随便打都能打到。
有人身上中弹数十发,有人则因为有战友的身躯阻挡而逃过一劫。
这些逃过一劫的人还没来得及庆幸,冰凉的马刀和弯刀就已经到了他们的身体里面。
温热的鲜血顺着刀锋留下,整片大草原瞬间成了一个屠宰场。
野禽孤很幸运。
野禽孤也很不幸。
幸运的是他在最前面,去没有死在前面的陷马坑中。他从战马背上落下来的角度刚刚好,双脚落地,踩在战马的腹部。
不幸的是当有人发xiàn
他没死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上来了。
当看到那个年轻人眼中嗜血的光芒之后,野禽孤彻底明白这是一个圈套。
熟练的鞑靼语,跟鞑靼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弯刀,这些都不过是伪装而已。
巨大的马槊重重的砸在野禽孤用来格挡的弯刀上,算得上百炼精钢的弯刀被崩出一个口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边奋力抵挡,野禽孤一边怒吼道。
年轻人不知哪来的力qì
,受伤二十多斤的马槊不停的砸,嘴角还带着笑意。
一切对他而言,显得那么轻松写意。
咋了十几下之后,野禽孤双臂酸麻,虎口已经出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