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有肉吃了。”
秦木呐喊着,兴奋和干劲冲到顶点,追着野猪在狂奔。后面传来的喊声令野猪拨腿跑得更快,像不要命往东撞西冲,把几根往外伸延出来的枝干都折断,被撞过的树落下满满一堆的雪。
看着野猪奔跑的脚印,战士们也不示弱。一个是为生存而跑,一个是为捕猎,同样也是为了生存而捕杀。
警卫员还是不经想用枪,发xiàn
速度有点根不上,野猪窜得毫无规律,打枪也没用,干脆比起耐力。
秦木把这看成是一种追逐的游戏,能不能有肉吃,重任就全交在他们的头上。
“都跟紧点,我们不好追上它,拖也得把它们给我拖垮。全团现在的责任就交在我手里,有我一口饭,就有弟兄们一顿肉,这俩肥猪,我是要定了。你们警卫排打仗少,现在别让我看不起,连只猪都搞不定。”
听到秦木的话,警卫排都不服气,他们主要在团长身边,参战次数少,的确经验不足。现在全团的大小事任务都交在他们头上,不完成,准在团长面前抬不起头。
“警卫排的弟兄们,冲啊,别让团里看不起我们,弄死那俩只肥猪。”
他们叫得猛,野猪更是怕,窜得厉害。秦木没想到有点弄巧成拙,自己士兵没加快,倒让野猪都又拉开一截。
在奔跑中,他们已经热乎起身体,追得也快喘不上气。吸进的空气都是冰凉凉的,吐出一股热气。
野猪终于在长时间的追逐当中,放缓下脚步,秦木知dào
它们一定是累了。在鼓足力qì
,部队一下把两只野猪围在中央,三十个人对两只野猪,还怕打不过。
秦木指着它们在喘气:“让老子追得痛苦,不过看在你这身肉上,也算是值了。”
被逼急得野猪,找不到出路,又发狂起来,跟敌人直接干不火。长在鼻子两侧的獠牙前突右顶,往战士们撞过来,没打算跑开,而是要跟敌人死战。
即使它们的战斗力在强,在人海线战术与锋利的铁叉与木刺面前,它们的反抗并没有改变要被捕杀的命运。
丢出去的木刺林侧面刺进野猪厚实的表皮中,奔来的它一阵嚎叫,痛苦不堪。由于体大,几根木刺扎痛它后,又狂暴往敌人冲来。战士们张开网,把野猪拢在里头,一只野猪在网中四处乱窜,好几个战士一同拉住粗绳扎起来的网,牢牢跟它的力qì
在相抗衡。
拿着铁叉的士兵们冲进来,一同往野猪身上捅,血水跟溪流一下从肚皮中哗啦一下就流淌开,三米内的地面都是血。野猪还在动,铁叉奋力按住它,把它按死在网中。
另外一头野猪则在攻击得更猛,被扎木刺后没有停止地朝秦木冲过来。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