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有所不同呢?
窦昭微笑着,和六伯母一起止步于二太夫人门前。
二太夫人面前最得力的柳嬷嬷朝着六伯母使眼色:“太夫人有事和西府的老太爷商量,今天就免了几位太太、奶奶的晨昏定省。”
六伯母和碰到一起的二堂嫂一家笑着离开了二太夫人居住的院子。
二堂嫂悄声问六伯母:“您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六伯母摇头,道:“你要是听到了什么音,记得跟我说说。”
“那是自然。”二堂嫂笑着点头,朝窦昭伸出双手,“来笀姑,给二堂嫂抱抱。”
窦昭从六伯母怀里挪到了二堂沙里,二堂稍咐跟着她一起给二太夫人问安的孙儿“快喊姑奶奶”。
两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分别五岁、四岁,女孩两岁,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窦昭喊着“姑姑”。
二堂嫂把窦昭放在地上,笑道:“和你侄孙们玩吧”
六伯母却牵了窦昭的手:“我们还要大嫂那里问安,等会再你那里串门。”
二堂嫂笑着应好,和她们在东跨院那株百年的桂花树下分了手。
六伯母抱着她慢慢地朝自己居住的方向走。
窦昭有些奇怪。
六伯母突然停住了脚步。
跟在她们身后的丫鬟顿时都站定不动。
六伯母只身抱着她了不远处的水榭。
“笀姑,”她把窦昭放在水榭铺着水磨石方砖的地上,蹲下身来神色严肃地望着窦昭轻声问道,“你想不想书?”
窦昭愣住。
六伯母的那位探花祖父是文坛鸿儒。六伯母家学渊源,不仅精通音律而且写得一手好定,据说有时候还会和六伯父讨论制艺之技。江南的男女大防胜于北方,家中精通文墨的千家闺秀都是跟着自己的母亲或是嫂嫂、姑姑书,只有那些新晋之家才会请了老儒做西席。
难道六伯母想教她书不成?
从前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字不如那些了书的大家闺秀好,昨天听了六伯母的话,她才知道自己和那些真正有学识的女子差得远了。
如果能跟着六伯母书,就再好不过了。
她使劲地点了两下头。
纪氏笑起来,目光柔柔的,温声道:“好孩子,你要记住了,人从书里乖。”
她是可怜自己被人当成了棋子还要对那些摆布她的人感激涕零吧?
窦昭心里涩涩的。
她们回了屋。
几个婆子正等着六伯母示下。
六伯母却没有理会。
她仔细地看了看窦昭的描红,吩咐采菽:“你把我书房里那本《茂松阁》法贴舀过来。”回头看见窦昭睁大了眼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