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门上。
外面听到动静,露出庐山真面目。不仅大大咧咧、粗俗地骂起娘来,还用脚踢物击,撞开大门。
松萝脸色发青,哪里还敢多留。使出吃奶的力气朝正房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道:“夫人,不好了,陶器重趁乱要害你,你快藏起来金秋。”
正在说话的窦昭和素心大吃一惊,不约而同地趿着鞋子就跑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窦昭望着在她面前喘着气的松萝。
松萝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窦昭脸色一寒,心里却犯嘀咕。
以上犯下,那可是大忌。陶器重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宋宜春的吩咐,他难道就不怕脏了手。子孙后代都背上骂名吗?何况宋宜春此时还不在府里,到时候宋宜春两手一推,这件事就成了陶器重自己的主意,他对宋宜春有这么忠心耿耿吗?而且自己不过是宋墨的妻子。就算是死了,对宋宜春和宋墨之争又有什么逆转似的影响吗?反而是宋墨可以拿这件事做文章,逼近宋宜春。
素心闻言骇然,急切地道:“夫人,我去看看。”
“我们一起去。”窦昭道。
颐志也分内外院,正房又位于内院的正中,是个四进五间带着两个耳房的院子,从大门到垂花门,中间还隔着个穿堂,十来丈的距离。若是有什么事。他们还有机会退回来。
“夫人……”素心和松萝异口同声,都反对她去。
“事急从权。我要看看情况才好拿主意,你们不要在磨磨蹭蹭耽搁时间了。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要安排人去向严先生求助。”
素心自不必说,松萝也是经历过戊午年之事的,成熟稳定了不少。两人都知道窦昭的话有道理,素心招了素兰过来,松萝则拿了根垂花门的门闩紧紧地跟在窦昭的身后,几个人一起出了垂花门。
外面的叫骂声越来越清楚。
窦昭停下了脚步。
这不可能是英国公府的护卫。
英国公府不可能招这么粗俗的护卫。
她神色微变。
顺天府有人劫狱……英国公府走水……陶器重和严朝卿带着各自手下的护卫去救火……她遭人攻击……好像有双无形的手。把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
窦昭望着武夷几脸色涨得通红,拿出了全身力气也没有办法阻止它摇摇欲坠的大门,沉声吩咐武夷:“想办法找几根木棍抵着大门,你们都退到垂花门,死守着垂花门即可。”
当物之急,是要想办法通知严先生。
素心和素兰虽然身手不错,可到底是女孩子,她身边也需要有人护卫,如果派其他的人翻墙出去,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埋伏。
窦昭脑子飞快地转着,和素心、素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