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权时的东平伯她不认识,可赋闲在家的东平伯却是个固执的老头,她怕宋墨和东平伯谈崩了,一直焦急地等着宋墨回来,不曾想自己等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宋墨却回来了,还这个样子……
宋墨放开了她。俯身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
“寿姑,寿姑……”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比第一次同床还要激烈。
难道他和东平伯谈崩了?
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的窦昭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喘息刚问了他一句“怎么了”,嘴又被他堵住,酥胸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窦昭只觉得全身发烫,脸犹烧得火辣,又心痛他在外面受了挫折。也就随他去了。
宋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花蕊中的那颗珍珠,轻轻地捻了捻,就进入了窦昭的身子。
窦昭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宋墨能感觉到她花径的干涩。
他停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是不是还有点痛?”
痛到没有,只是肿胀得厉害。
窦昭怎么好说得出口。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宋墨小幅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
不过几下,她的身体就有了湿意。
宋墨低声地笑,接着她的腿,直出直进。大力征伐。
窦昭暗窘。
她记得自己没有这么敏感的。
前世生育的痛苦早让她没有了绮梦。但碰到了宋墨,他往往什么没做,却能轻易就将她点燃。
她能感觉到花径已泥泞,好像在欢迎着他的到来……
窦昭不禁一阵哆嗦,也动了情。
她耳边想起宋墨掩饰不住欢喜的声音:“寿姑,你真好……”埋在她身体里的肿胀好像又大了一圈以的。
窦昭愕然。
宋墨已将她翻了个身。揽起她柔韧的腰肢,让她趴蹲在床上,从她身后闯了进去。
身体好像被他贯穿。而且没有了温柔的拥抱,甜蜜的亲吻……这让她很不习惯。
“别,别这样!”慌乱中,手脚发软的窦昭抓住了床头的栏杆解。
“不喜欢这样吗?”宋墨柔声道,缠绵的亲吻春风般落在了她光洁的脊背上。
窦昭战栗起来。
“不。不喜欢!”她被他撞得语不成句,嗑嗑巴巴地道。
“不喜欢?”宋墨咬着她的耳朵笑。放任身体长驱直放,一直深入到了她的花房,“可我很喜欢!”
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花房渐渐松动。
“砚,砚堂!”窦昭全身颤抖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你,你别这样!”
这动作让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