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暗叹:“唉,陶谦才能卓著,怎么生的儿子竟是这等废物。夺位之事,关系生死,答yīng
则答yīng
,不应则不应,岂可犹豫不决!”
正叹息间,却又想到:“陶商越是草包,登上州牧之位时,我掌控他便越容易,如此看来,这当是好事。”念及此,曹豹眉头渐渐舒展。
又等了半晌,陶商总算有了决断,他对曹豹说道:“州牧乃家父之位,不可落于外人手中,还请曹将军指教。”
曹豹大喜,低声道:“李峰贼子,威逼陶公传位于他;想来,朝廷的任命诏书日内便会到达。那时,李峰接掌州牧之位,必会宴请徐州大小官吏。酒席之上,疏于戒备,便是天赐良机。如今我掌管徐州兵马,可暗中埋伏刀斧手;公子一声令下,刀斧手尽出,定可将李峰贼子砍成肉酱。李峰一死,公子乃是陶公长子,又是嫡子,继承州牧之位顺理成章。”
想到将来统领徐州,争雄于天下的情景,陶商怦然心动。他用颤抖的手举起酒杯,让甘醇的美酒流过喉咙,压下心中翻腾的贪婪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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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正在府中饮酒,忽有心腹前来禀报:“大人,曹豹宴请陶商、陶应两位公子。二公子陶应先行离去;二公子走后,曹豹又和大公子陶商密议多时,直至天色将明,大公子才离开曹府。曹豹谨慎,密议之时斥退左右,门窗紧闭,我们的人无法接近。”
“哼,”陈登冷笑道:“陶公所料不差,看来曹豹忍不住要动手了。唔,大公子……如此看来,二公子还算老实,陶公总算不至于绝后。”说到最后一句,已是面色沉重,唏嘘不已。
沉吟片刻,陈登道:“来人,请糜竺先生过府饮宴。”
糜竺接到陈宫的请帖,不敢怠慢,片刻便至。
不待糜竺喘口气,陈登便自顾自的说道:“曹豹有动作了!”
“什么?”糜竺一惊,立kè
追问:“是哪位公子,大公子陶商还是二公子陶应?或是两位公子都有参与?”
陈登皱眉道:“据迹象来看,应该是大公子陶商。为谨慎起见,我已派人秘密监视两位公子。”
“如此甚好,”糜竺叹息:“没想到陶公都已经死了,却还是不得安生。”
陈登问道:“依先生之见,曹豹逆贼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糜竺略一思忖,便道:“定是诏书到达之日!平常日子,李将军有铁甲猛士护身,曹豹根本就没有机会。只有在宴请徐州大小官吏时,才会有可趁之机。”
陈登笑道:“英雄所见略同,看来,陶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