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金子就是答谢。”
一见金子,守卒们眼睛都绿了。
那瘦高的守卒狠狠吞了口唾沫,一拍胸口,当先说道:“不就是出个城吗?钱头儿,你叫他过来吧,咱们悄悄开个口子,放他出去。”
“等等,”一个矮胖的守卒颇有些犹豫:“太守大人刚下了封城令,咱们这样做,万一被人知dào
……”
钱三正要开口,没想到却被瘦高守卒抢先了一步:“马老六,你胆子也太小了,真不像个爷们!现在正是大清早的,又是暴雨倾盆,街面上一个人都没有,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dào?”
闻言,那矮胖守卒马老六意动,毕竟谁都和这亮闪闪的金子没仇呀!
瘦高守卒又说道:“马老六,你到现在还没娶媳妇儿吧,城西的小桃妹子不是一直嫌你穷吗?咱们分了这金子,你不就有钱娶媳妇儿了?”
听到“娶媳妇儿”这四个字,马老六脸上的横肉抽了抽,咬着牙,恨声道:“干了,我这就去开城门,钱头儿,去叫你那朋友过来吧!”
钱三松了口气,冲角落里避雨的李峰挥手,示意他过去。
李峰大喜,看样子,出城的事儿成了!
谢过钱三,李峰走出城门,心中暗叹:“唉,难怪后世之人都看重人脉,确实是熟人多,好办事呀!”
心中忧虑郭嘉的病情,李峰不敢耽搁,一路急行,照着汝南士卒的行军路线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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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军师的病情怎么样了?”张飞探下身子,忍不住问道。
随军郎中一抬衣袖,擦去脸上细密的汗珠,低声道:“我刚给奉孝先生施了针,暂时把病情稳住了。可是,若是天黑时仍旧没有药材,一直这样拖下去,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张飞性子急躁,连声追问:“只怕什么?……你倒是说呀!”
“只怕,只怕性命不保呀!”
“也不知主公怎么样了?”赵云沉声道:“宛城一行,风险极大,一旦泄漏了身份,简直不堪设想。主公实在是太意气用事了!”
帐中众人俱都点头称是,心中却想到:“若是没有这份行险救命的诚心,我等又岂会在帐下效力?”
正焦急间,忽有侍卫禀报:“主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