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油汪汪的楚寒露,一面轻揉脑门儿,一面感觉委屈道:“我没做错什么,别冤枉我。”
“你还有理了?你就不能稍微长一点儿心眼?”立志要做贤妻的杨梦棋是严肃道:“现在,我们家是不缺那一口吃食。再说,又没有人和你抢。你就不能细嚼慢咽吗?实在觉得某一道菜肴好吃,让厨房再做就是。你何必那个样子?”
杨梦棋是撅起小嘴,嘀嘀咕咕道:“过去都不曾说我,而如今却来说我。”
……
林子默是刚喝完一盏茶,而王富贵就风尘仆仆的前来拜访。步子走得过快的他,差一点儿被门槛给绊倒。虽说他有一些失仪,但是没有出丑。林子默望见他进来,自是起身朝外走了两步,表示主人应该有的客气。
王富贵是面露不满道:“县衙门加税的告示,着实太过分。平南县的士绅和读书人是大为不满,准bèi
一道去县衙请愿,要求知县大人废除这一个荒唐的告示。”
重新坐下的林子默,瞧在他曾送自己银子和房子的份上,委婉的提醒道:“世兄,知县大人的这一个决定,恐怕是经过了他的深思熟虑。你们前去请愿,不会有结果。”
“民生实在是困苦,希望林主簿能够救一救平南县的百姓。”王富贵是佯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想要把他拉进来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所以帮扶也是应该的。”
理解到他意思的林子默,心里就开了骂。自己可清楚王富贵是这平南县的首富。他的利益是在这一次中受到了最大的伤害,既要想让自己的利益少蒙受到损失,又不想带头,于是王富贵是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林子默。自己真以为他是书生意气,定然会满口答yīng
的去当出头鸟。
虽说林子默和他谈不上多少交情,但他的为人还是有所耳闻。林子默估计,他肯定会把这一次加征的税赋摊分到各类租子上面,而口中所谓的“求民于水火”,不过只是托词而已,目的就是想要提高自己在乡绅中的地位和威望,为将来踏入仕途奠定基础,毕竟活在当下朝代的士人,具备一个好名声是益处多多。
林子默是不会被他当枪使,于是打起太极拳道:“世兄高义,着实让我敬佩不已,但是近一些日子,我感觉身体很不适。至于这一件事情,我真是有心无力。”
王富贵清楚他是推脱之词,想要赶鸭子上架道:“你可要一定保重身体。不过,平南县百姓的安危是我等义不容辞的事情。林主簿身为朝廷的命官,并且是这一届的解元。如若你不带这一个头,那样会让天下的读书人小觑。”
林子默是暗骂了一个‘靠’字,毕竟他搬出这么大一顶帽子来。自己突然是佩服起王富贵这种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无耻行为。他为了达到个人目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