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出松懈的情绪,而他是最怕这一点出现。当太阳是再一次西落的时候,反抗朝廷的军队是依然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至于王鹏飞那一边的情况,和自己这一边是如出一辙,丝毫没有异动。
城头的火把是再一次被众人点燃,而林子默的心情反倒是越来越不轻松。如若叛军真要是到了城外,那么城内的百姓自然是心甘情愿的拥护他的措施。如今的城外是没有发xiàn
半点儿叛军的踪影,而自己这种不开城门的举动是不利于百姓的日常生活。
时日一久,消息一走漏,百姓们定然是要把矛头指向自己,毕竟他们的目光是短浅的。林子默是担心敌人乘隙而入,全城的人那就真得只能成为别人待宰的羔羊。他是万死都不能赎罪。对此,自己的内心是相当的矛盾,进退维谷。
一整夜过去。太阳是再一次的东升,而日头快到晌午之时,身心疲惫不堪的林子默是瞧见一只队伍从远处而来。他远远地看过去,虽说没有看一个真切,但是看得出这一只队伍的人数不是太多。不敢大意的自己是立kè
命令松懈下来的众人,打起精神,准bèi
迎战。
手握各种武器的百姓和公差,心脏是剧烈的跳动起来,布满血丝的双眼是注视着从远处开过来的队伍。这一只队伍是越走越近,使得站在城头的林子默是看见队伍所打出了明朝官军的旗号。他没有因此而高兴起来,毕竟担心是叛军的伪装,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赚开平南县的城门。
这一只队伍在一位身穿白色铠甲,手提长枪,胯下骑了一匹白马的年轻小将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开到平南县城下,并且一字列阵排开。
他们人数不到,但是林子默大意不得,朝城下大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标下赵文轩,浔州府的百户,奉命前来平南县驻守。”赵文轩是只身骑马上前道:“我这里有驻防的公文,请速速地打开城门。”
林子默是好生打量了一下这一位百户,发xiàn
他的年纪尚轻:“如今是非常时期,而我又不认识你。那就烦劳你在城外稍候,让我派人下城来取你所带的公文。等我验证无误以后,才能放你入城。”
骑着马的赵文轩是爽朗的回了一声道:“好。”
于是林子默是一面找来一人,利用绳子堕落下城,前去取他的公文,而另一面派人回到县衙找来全部文书吏,毕竟他对于这一只不请自来的官军总是放心不下。被林子默派人取来的那一纸的公文被相关人等是好生的端详过后,一致认定是真的。
没有打消所有疑虑的林子默是来回的走了几趟,停住脚步,依旧不敢相信道:“这一封公文是真的?你们确信无误?”
众文书吏是面面相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