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们兄弟两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即使我们成功办妥,这事都不能再和任何人提起。此事就当完完全全没有发生过一样。至于善后的事宜,我会处理妥当。”基本交代清楚的林子默是解散道:“大家就分头去准bèi。”
了解清楚的三人,各自是双手抱拳,转身告退。瞧见他们出去的林子默,重新坐在椅子上面,思考如何应付后面的事情,毕竟自己的地面上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不可能不问不闻。他要想出一个妥帖的主意才能安抚住受害者王富贵,毕竟失去这么一大笔银子的他会不甘休。
实jì
上,林子默是被迫无奈。老百姓早已经是穷困不堪,再逼他们的结果就只能是官-逼民-反,所以不能再朝他们伸手。自己上面所答yīng
的一切,如同空头支票,兑现的时日是遥遥无期。退却的叛军何时来,自己可是不知dào。守土有责的他,必须得保住平南县不被他们攻陷,要不然自己的项上人头和全家人的性命都会失去。他除了朝平南县的大户伸手,再无他法。
老百姓是很现实,自己要是不给他们银钱,恐怕都会携家带口的逃跑。平南县城内要是没有了他们,林子默是照样脱不掉失职的罪名。他要想让百姓出力,那就得言出必行的兑现承诺,他们是已经被骗怕了,所以只认得手中的银子最实惠。
轻轻地拍着自己额头的林子默,继xù
开动脑子,就是为了思虑周全。他们四个人干出的这一件事情,真要是泄露了风声,基本就等同于叛军的所作所为。人头肯定是保不住,还会牵连出一大帮子人。不过,没有过多选择的他,又不得不干,要不然城内城外的事情都无法解决。而此时此刻,自己最大的感受就是如同走钢丝一样。
散衙之后,没有改变习惯的林子默,坐上自己的官轿就去找赵文轩,毕竟练习武艺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关于绑架的事情,兄弟二人没有过多的交流。小心的他们总得提防隔墙有耳。手持匕首的林子默,一心一意如同往常一样练习,而站在不远处的赵文轩,仔细和认真观察他的出招动作。关于自己义兄的不足之处,他会及时说出来。
练完功的林子默,出了一身的臭汗,坐进自己那一顶官轿,打道回府。骑上白马的赵文轩和他是分别带上了一个大包袱,而包袱里面所装的东西就是他们四人作案的工具。看得真切的衙役和轿夫们还认为是两大包银钱之物。他们清楚各自的身份,于是装起没有看见,内心却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这种一般等价物,正常人都会喜欢。
林府上下没有人不知dào
赵文轩是自己老爷结拜兄弟,所以从来就不敢怠慢他。没有急于吃饭的他们,坐在宽敞的前厅喝茶,悠闲的聊天,而那两个包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