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默,就看见没有穿官服的韩雍从门外走了进来,爽朗一笑道:“林知县,我们去大厅,边吃边聊。据说,你很能喝酒。我这里可是让人特意给你准bèi
下了五十年的山西汾酒。老夫既是一个不拘泥小节的人又是一个爱酒的人,那么我就以酒会友了。”
站起身的林子默,向他还是见了一个礼。他的内心知dào
这是巡抚大人客套。自己真要是一屁股坐下去就山吃海喝,那就浪费了这一次单独见首长的机会。他不敢说这里是宴无好宴,但是相信两人之间会有不少的话题需yào
交流。
在大厅的饭桌前,韩雍和林子默是分主客,先后坐了下来。说是家宴,那里可能会是真的家宴,毕竟巡抚请客吃饭,肯定不会是满桌的家常菜,而全是一些山珍海味。他们的四围,没有站一个小丫鬟和一个小厮,而是由韩家的大管家亲自伺候,毕竟他们将要聊的话题,不会只是谈天气而已。所以,军务和政务大事儿,自然不会让不相干的人听到只字片语。
韩雍是一个务实的人,没有先来客套和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道:“虽然有不少的声音反对我的提议,但是我还是有意举荐你出任浔州知府。”
仔细听讲的林子默,站起身来,正正经经地行礼道:“多谢中丞大人的厚爱。”
“你给我快坐下,别给我来这一些虚礼。”韩雍是一面招呼他坐下,一面认真道:“既然浔州府的周围是叛军的主要活动区域,那么朝廷征剿的主要战场就会集中在这一大片地区。你的主要职责有两个方面,一是后援,二是配合朝廷大军剿灭那几股叛军。”
正襟危坐的林子默,正色道:“不瞒中丞大人,我真是有心无力。浔州府是一个什么具体情况,想必你都知dào。这一些年下来,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兵没兵。即使让我给朝廷大军押运粮草,我都怕由于手中的兵力不足,会导致中途遇到劫掠不可抵挡。能守住平南县城的那一些义勇,都是新招募的壮丁,可没有野战的经验。”
多少还是了解下面具体情况的韩雍之所以会注意到林子默,就是因为他打了本是要败而没有败的战道:“你所说的这一些,的的确确都是实情。我是知dào
你们这一些县府的困难,但朝廷的大计也是不容许耽误。我们身为臣子,就应该为陛下分忧。”
没有说出口的林子默,心想说的简单,办起来难。自己要是真有办法,还说一个屁啊!皇帝要他为自己分忧,而他又能让谁给自己分忧呢?反正,他想好了。如果朝廷这一次什么都不给他,林子默是铁了心要装疯装病,不会接任浔州知府的印信。
韩雍瞧见他没有回话,想必是知dào
他的难处,于是打算听一听他的急需道:“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