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囚笼里面的刘老虎是没吃没喝,一脸的颓废模样,早就失去了昔日的威风。
刘老虎看见他们兄弟二人来到面前,似乎明白了自己被抓的原因道:“林子默,我知dào
你是故yì
设局来整我。你是报复我给你送人头一事。”
负手而立的林子默是没有做任何隐瞒,冷冷道:“你只是说到了一个方面。自从我进城那日起,我就已经给你们这一群人打过招呼,要你们放老实一点儿,别太过分。至于你们以前的破事儿,我本不想追究。既然你如此的不合zuò
,那么休怪我就会对你不客气。在我的近旁杀人,还有胆子给我送人头来,恐怕佛也得怒吧!”
明白过来的刘老虎,感觉走错了一步要命的棋子,没有过于的害pà
道:“你是韩雍的人,而我是方世仁的人,各为其主罢了。你想杀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既然你是块要死的人,那么我不妨告sù
你一句大实话,我谁的人都不是。”撇了他一眼的林子默是语气冰冷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林知府是聪明人,不会不知dào
我的死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烦恼。”刘老虎过得不像一个人,但是脑子还是相当清醒道:“如果林大人愿意放我一马,我愿意拿出五十万两白银向你赔罪。你和我只要连起手,一明一暗,足以控zhì
整个浔州府。”
林子默是知dào
他所说话的的确确地实情。最实jì
的角度出发,自己杀了刘老虎,恐怕还真是捞不到多大的实惠,必然会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事情,而最直接的坏处就是得罪布政使方世仁。他又不是一名贪图好名声的官吏,所以自己为老百姓除掉祸害,基于的出发点是爱民。
林子默是虽然自嘲自己如同流氓和无赖,但是他可不想同真流氓和真无赖做这种肮脏的交yì
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一份儿心。应该吃得也吃了,应该喝地也喝了,应该玩儿得也玩儿了,安安心心地上路。至于我的麻烦,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林子默,你果真要杀我?”有一点儿发急的刘老虎,真是不敢相信道:“难不成,你真想做一个沽名钓誉的好官?帮那一些穷哈哈,值得吗?别忘了,你也是收过我的钱的。我要是告发你,恐怕你也躲不过颈子上面的那一刀。”
他的话是刚说完,就发出了惨叫的声音,而站在林子默身旁的赵文轩,拔出腰间的佩剑,刺进了刘老虎的小腹道:“我看你死了,还能如何告发?”
林子默是摇了一下脑袋,无奈的叹息道:“文轩,你的动作何其快?”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