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一样,于是再啰嗦的问了一遍道:“你真要是不说,恐怕我也帮不了你。奴家相信相公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定是你有错在先。事前,我是反反复复地给你讲解过男女欢爱之事。你不需yào
做什么,只要配合和伺候好相公便是。看样子,你是把我给你说过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
满脸悲伤的楚寒露,撅起小嘴的抱怨道:“人家刚开始也认为大坏蛋要我的身子,使得我是好一阵子的紧张和害羞。那里会料想到,他是要打人家的屁股,还好好地教xùn
了我一顿。杨姐姐,你和他第一次也是这样吗?”
杨梦棋听见她的话是说得是没头没脑,脑子里面试图进行整合道:“我和相公那时候……哎呀,怎么把话扯到这我和他身上了?肯定是你惹相公不高兴了。我要是猜测的不错,应该在你上床之前就发生过,而你多半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好好地想一想?”
楚寒露坚持认为自己没有错,而全部的过错都在林子默的身上。在她的心里面,认定自己的子默哥已然不是过去那一个最疼爱她的人了。坐在床沿旁边的杨梦琪,知dào
问不出一个结果,便先用热水给她是热敷了一下,然后再给她的屁股上面涂抹上了消肿祛瘀的药膏。
杨梦棋是好好地陪了她大半个时辰,发觉她已然昏昏入睡,是才吩咐采莲好生的照顾她。徐徐站起身的杨梦棋,走出了东厢房,便独自一个人去找林子默。自己好歹也是这一个家的女主人,所以想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真要是相公不对,她就好言好语的进言和规劝。不过,杨梦棋是认为这样的可能性不大,料想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楚丫头的错。
最终在花厅找到林子默的她,坐在另一把圈椅上面,委婉道:“奴家刚去了楚丫头那里,瞧见她不但哭得伤心难过,而且她的屁股还有一些红肿。”
明白过来的林子默,毫不掩饰道:“为夫教xùn
了她一下。正如你曾经所说的那样,她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我要是不及时的制止住她这种不好的苗头,恐怕日后的她,绝对是一幅飞扬跋扈的官家小姐模样。我是极其不希望看见小丫头这一个样子,毕竟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
“相公稍微惩处一下楚丫头,奴家没有意见。”杨梦棋是绝对的信任他,感觉道自己失职,心甘情愿的想要接受惩罚道:“她没有被管好,奴家还是有一定的责任。小丫头是我的学生,而奴家是她的老师。既然她犯了错,那么我还是应该接受相公的责罚才合情合理。”
林子默是了解她的性格,相信自己的娘子不是在他的面前惺惺作态,而是真心的自责。楚寒露的错,还真不在她,而在他。自己要不是过于的纵容小丫头,恐怕也不会惯坏她。要是论起责任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