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坐的方向看了过去,笑问道:“萤火虫抓到了?”
‘嗯’了一声的林子默,自是听出了她话中有话,于是全身放松的背靠在椅子上面,不急不慢道:“娘子想知dào
为夫最后是如何处理抓到的那一只萤火虫吗?”
伸了一下懒腰的杨梦棋是站起身,面朝他走了过去,准bèi
服侍自己的相公安寝。对于贾三是生还是死,她既不关心也不想问,毕竟自己知dào
林子默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一个倒霉的泼皮。蹲在他身前的杨梦棋,已经开始亲自动手为自己相公脱靴了。
见到她没有说话的林子默,直言已告道:“既然是萤火虫,那么就得发光和发亮。所以,我就把贾三是点了一个天灯。为夫要不是考lǜ
到楚韩露的原因,定然是要留下来看一看,毕竟我也只是听说过,还真没有见识过一次。就是不知dào
这人被烧着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娘子可否看见过?”
抬起头的杨梦棋,略微的显得有一点儿吃惊道:“相公,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
对于一个长期危害社会的潜逃杀人犯,林子默是觉得没有过重,而是恰到好处。无意之中,自己转念一想,似乎应该感谢贾三。要不是他把真zhèng
的林子默打死,恐怕自己还不知dào
能不能有重新附身的机会存zài?换一个角度来讲,自己非但不应该把贾三点了天灯,而且还应该报答他让自己得以有机会重生的大恩。
“狠吗?”绝对不会说出真实内情的林子默,突然有感而发的反问了一句道。
没有急于回答的杨梦棋是先为他脱掉了一双官靴和两只臭袜子,然后站起身,走出屋子,叫采月是把烫脚的热水端了进去。再一次蹲下身子的她,亲自用自己那一双纤细而美白的小手为林子默洗脚。坦然接受的他,注视着自己娘子,重新又问了一遍。
有话语权的杨梦棋,没有打算做出丝毫的隐瞒,实话实说道:“奴家本不应该过问,而相公对付这一人的手段,确实有一些过了。依我看来,这样似乎有损阴德。我隐隐地感觉到你的杀伐之气是越发的重了。前前后后,已经有不少人的性命终结在你的手中。素日想来,这会不会是影响到我孕育的原因呢?”
林子默是清楚有无子嗣同自己杀人多少无直接关系,但是冥冥之中总有定数,毕竟自己知dào
的现代科学也不是万能的,而许许多多地事儿也是无法解释的。自己娘子既然提出了这一个问题,那么他也会适当的考lǜ
在其中。
注意到自己相公没有开口说话的杨梦棋,忽然有一点儿紧张道:“奴家只是信口说来。相公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