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徐致远,有一种想把此事当成饭后的消遣活动的同时,随便借助这一个机会给他报家仇道:“徐贤弟愿意随我一起去看一看夕日坑害你们徐家人的死囚吗?”
立即站起身的徐致远是咬牙切齿,双手握紧拳头,而内心是一股股地涌出吃肉喝血的恨意道:“我非常愿意随林兄去看一看这两个恶徒。”
随即,点过头的林子默,不急不慢的站起身,带他一起去了监牢。没有进到牢笼中的他们是站在门外,看见往昔飞扬跋扈的李家父子同乞丐没有什么两样。赤脚的李贤和李秉忠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而且身体上面散发出一阵阵地酸臭之味。
“你们不是要见本府吗?”林子默是冷言冷语道:“本官就在你们的面前。有话就直说。”
李家父子注意到了他身旁站立的徐致远,并且看见他已经是锦衣华服,恢复了过去富家公子的派头。已经走到了这一个地步的李贤,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其它,他早就不考lǜ
了。李秉忠虽然已经是废人,但是仍旧不想死。在两人看来,林子默是能把徐致远搭救出去,那么自然也有办法把他们给弄出去。
“林知府,你提出任何条件,我都答yīng
你。只求你能够留我一命。”眼神中没有多少神采的李贤是仍旧不死心道:“出去以后,我立kè
为你修书一封送往京师。吏部尚书李裕终究是我的近亲,而且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忍不住发起笑的林子默是耷拉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一位还被蒙在鼓里,依然还充满幻想的笨蛋道:“李乡绅,本府看你是应该没有睡醒,加之待在这里面的时间过长,所以变得越发的糊涂了。不过,不要紧,你很快就能够睡上一个永远都不会再醒的觉。”
迫不及待的李秉忠,急急忙忙地站在牢笼口,双手抓住木头,奢望的恳求道:“林大人,我知dào
都是自己不对,不应该有挟持你的念头。你大人有大量,求你绕我一条狗命吧!那时,我真是一时糊涂,而杨羽是最为清楚我的为人了。求求你,放过我。”
笑容不改的林子默,看见他们父子这一般悲情的表演,给出一个戏耍他们的建议道:“救出你们之中的一个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我是要搭救你们那一个就让我犯难了。你们也知dào
,此案总得找出一个人来把全部的事情顶下来。你们父子再商量一下,谁生谁死?”
李贤和李秉忠是已经到了“胡乱投医”的地步。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想他的话是真还是假。在两人的眼中,哪怕只有一亿分之一的机会,也要把握住,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父子二人都不想自己死,而是都希望对方去死。
李贤是抢先开口道:“秉忠,你是一个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