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受到委屈道:“娘子,你分明是在冤枉我。为夫是万不敢捉弄你的。即便是要选择捉弄的对象,我也会选择楚丫头。”
把嘴巴凑到他肩胛位置的楚寒露,毫不犹豫的张开檀口,直接就咬了下去。林子默是感觉到有一点儿疼。不过,对于他这种在沙场上面出生入死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自己本着咬一咬更健康的想法,仍由小丫头的胡来。
徐徐松口的楚寒露,感觉很是奇怪的问道:“子默哥,你就没有感觉到一点儿疼痛吗?人家都咬了你好一阵子,连牙齿都有一些发酸了。”
听出不对的杨梦棋是突然支起身子,主动的看向了林子默的另一侧。先前,自己的话只是说笑。她可不愿意瞧见自己的相公被弄坏了,于是急急忙忙地寻找起被楚寒露咬伤的地方。不以为然的林子默,没有去责备和怪责小丫头,全当这是男女之间的房中之乐。在杨梦棋关心自己伤势之际,他趁机会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占自己娘子的便宜。
“死鬼,不要闹。”杨梦棋是一面被他那一只不规矩的左手弄得痒痒的,一面继xù
察看被小丫头咬破掉的一点儿肩胛皮肉,责备起她道:“死丫头,你稍微动一动脑子好不好?怎么能真下口去咬相公呢?他是我们的相公,又不是你的仇人。”
楚寒露显得有一些委屈的辩解道:“人家瞧见子默哥没有喊疼,所以就一直咬了。姐姐是知dào
我的脑子一直都这个样子。脑袋不灵光,又不是人家的错。”
“放心,我没有事儿,一点点地小伤,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娘子,无须过于担心。”笑了起来的林子默,感觉小丫头的话非常搞笑,于是两只手都活动起来,调笑道:“你们二人都为我流过血,那么我为你们两人流一下血,也是应该的。”
一下就反应过来的杨梦棋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于是抽身回来,二话没说,便直接咬向了他的左肩胛。羞怯难当的她感觉自己的相公真是够坏,要是不咬他,不足以平息自己的“愤nù”。而开动起脑筋的楚寒露,左想右想和前想后想,都没有想出他话中的含义。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的她,最后也懒得去想,毕竟动脑子想问题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看见杨梦棋正在咬林子默的楚寒露,突然撅起小嘴抗议道:“刚才,姐姐还责备人家咬子默哥。现如今,你也咬上了。难不成,人家咬就会咬坏,而你咬就咬不坏?”
松开檀口的杨梦棋,用右手背是擦拭了一下小嘴,解释道:“相公实在是太坏,又开始调戏和欺负我们。奴家动口咬的目的是要整治一下他,免得他胡言乱语。我们女子的这种事情,却被他当成笑话,着实可恶的很。”
起身的楚寒露,张大眼睛的瞧着她,疑惑不解道:“我只是觉得子默哥的话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