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要解说一番的林子默,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看见纳兰真是转身跑了出去,翻身上了她的马,一面哭泣,一面纵马离开。站在原地看见她远去的林子默,只得摇了摇头,徐徐地走近了自己的马。他拍了拍马的脖子,然后是才翻身骑坐了上去。
站在知府衙门口的王强,瞧见林子默是安然的回来,才把担忧的心放了下来。自己不用问,就知dào
他的主人获胜,要不然是不会流露出喜悦之色,毫发无损的回来。下了马的林子默是把马缰绳交到王强的手中,没有多言的便径直的走了进去。已经无心继xù
处理公事的他,回到后堂花厅,缓慢的坐了下来休息。
听得一点儿风声的杨梦棋,突然是出现在花厅内,支开左右,委婉的表达出自我的想法道:“不管是在广西,还是在陕西,相公身边都不会缺少红颜知己。”
端起茶来喝了几口的林子默,感觉到她话中有话,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难道,娘子吃醋了?”
走近属于自己那一把椅子的杨梦棋,款款而坐道:“相公如此的会招蜂引蝶,使得奴家真要是吃醋,必然要被酸死。我还巴不得有一个小辣椒一样的女子来我们家,恰好可以治住你,要不然妹妹和奴家会被你欺负致死。”
听懂了她话中意思的林子默,放下了手中的茶,淡淡一笑的明白人说明白话道:“我和纳兰真姑娘,什么事情都没有?依照为夫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我不是瞎子,算得上是过来人,瞧得出这小妮子对文轩很是有意思。”
感觉这其中有一点儿复杂和有趣的杨梦棋,坐正了身子,很是好奇的追问道:“既然纳兰真对文轩有情义,那么何故又来纠缠你?奴家想必这一外族女子是缺少我们汉人女子那样的洁身自好。据说,他们这一些外族人是不讲究人理常伦的。”
听得出自己娘子对非汉族女子显露出一些成见的林子默,徐徐地解释道:“娘子不要误会和理解偏差。外族女子不是你想得那般勾三搭四和不知廉耻。纳兰姑娘喜欢文轩在先,而她的父亲似乎有意把她许配给我在后,使得这一个误会和矛盾就此产生了。为夫是想做君子来成人之美,但是文轩死活不肯娶外族女子为妻妾,还说有什么祖训。”
明白了一,二的杨梦棋,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认认真真地讲述起她恪守的封建礼教道:“自古以来,婚事本就应该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违逆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便是人人为之唾弃的苟合。文轩不愿意娶纳兰真,合乎情理,而女子自许他人,就是越礼。”
耷拉起脑袋的林子默,注视着自己娘子,感觉同她说男女之间应该自由恋爱,那么完全等同于胡说八道和歪理邪说。他十分清楚一个人的固有观念形成,不是说能够改变就能够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