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掌临时性缠着布条的林子默步入进了杨梦棋的屋子。当自己相公走进来的时候,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受了伤。没有去问他为什么的杨梦棋,站起身就去找金疮药。对于林子默的突然出现,坐在床沿边的楚寒露感到有一些奇怪,毕竟今夜他应该在纳兰真的那边过夜才是。
很快就翻找出金疮药的杨梦棋,先是让自己的相公坐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右手掌上面包裹的布条缓慢的取下,看见了一条还没有完全止住流血的长伤口。拿起金疮药瓶子的她,拔掉瓶口的塞子,一点点地把瓶内的药撒在他的伤口处。
这才意识到林子默受伤的楚寒露,赶紧站起身的坐了过来,脸上显露出极为认真的神情道:“子默哥,人家给你吹一吹。吹着上药就不会有那么疼了。”
说完话的她,身子朝旁边靠了过去,轻轻地给他是吹了起来。很难能瞧见到她一幅正经模样的林子默,内心感觉到一阵阵地暖意,禁不住伸出左手抚摸起她的秀发。他知dào
自己的伤,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而家人对他的好,才是深深地温暖了他的心窝。
上好药的杨梦棋,又找来干净的白布条,小心而谨慎的为自己的夫君是重新包扎好,关心的问道:“看样子,你应该是在她的屋子里面被弄伤的。难不成,相公和纳兰姑娘是打了起来?”
“娘子果真是聪明伶俐。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没有否认的林子默,笑了一下道:“准确而言,我是自己不小心给弄伤的。此事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听得是道明不白的楚寒露,理解成了纳兰真伤了他,愤然道:“人家本以为她是好人,竟然想不到新来的这一位姐姐会如此的坏,那么子默哥,你休了她吧!”
“死丫头,别乱说话。”顿了一下的杨梦棋,玩笑道:“依我看,相公还是把你先休了。”
坐直身子的楚寒露挺起胸脯,昂起小脑袋,嘟起小嘴不服气道:“人家最乖,最听话,又没有弄伤子默哥,凭什么把我休掉?”
笑了笑的杨梦棋,知dào
她是有口无心,不急不慢道:“凭你挑拨是非,怂恿相公休掉纳兰姑娘。七出之条里面,你犯下了妒,口多言两条。”
回过神的楚寒露,双手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的姐姐说得没有错。林子默是真要追究起她的过失来,自己定然是落得一个名正言顺被休的下场。低头不语的楚寒露,摇动起小脑袋,没有做任何越描越黑的辩白,而是表达出自己不是有意而为。
乐了起来的林子默,伸了一个大懒腰,左拥右抱的微笑道:“为夫还是在这里睡觉最好。”
“新婚第一夜,相公这般的冷落纳兰姑娘不好。”没有同楚寒露一样显得开心的杨梦棋,有意识的问道:“奴家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