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党!”
身后的禁军却没有动静,裴尘东狠狠地回头扫了他们一眼,怒斥道:“我说的话你们听不到吗?!都要造反了不成?!”
周围一片噤声,胸腔的怒气腾腾翻滚,这个楚沉夏居然能策反他所带领的禁军,那股怒气一下子从胸口冲破了出来,手中的马鞭狠狠一扬,便冲向了人群。
人群登时四散,裴尘东的马鞭四扬,最后对准了桌上的白纸,顿时惊呼声一片。
“吁!”勒马声伴着激越的马蹄声从一侧传来,众人随即见到一道银光带着疾风从身前闪过,“啪”的一声,裴尘东的马鞭被来人飞出的马鞭所牵制,丝毫动弹不得。
裴尘东愤愤回头,见到来人却不由得目光一震,收回脸上的愤nù
,吃惊道:“二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裴叔东不回反问道,两道有力的目光在他身上不断审视着。
自己的那些话唬唬无知的百姓还好,怎么可能瞒得过同为将军的二哥?知他必然是要插一脚,当下有些不知所措,顿了顿道:“一些刁民罢了,已经处理好了,二哥,我还有公事要办,这就先走了。”
裴叔东等他走了,留下几名随身的亲兵,叮嘱他们护好百姓的安全,才放心往顺王府赶去。
马蹄未停,他便跃下了马,奔进了王府,一路生风冲到书房,倒把正在商议的顺王和景旡二人吓了一跳。
顺王原本就皱着的眉越发紧了,示意他坐下,才问道:“看看你急匆匆被火烧的样子,你不是去了郴州吗?怎么这就回来了?”
裴叔东端起茶杯牛饮了一杯之后,才擦擦嘴角道:“怎么不急啊?火都烧到眉毛了,别说我去了郴州,就算我去了天边,我也是要赶回来的!”
“我和景旡正在商量对策。”顺王看了一眼景旡,景旡心领神会地淡淡一晒。
“那瞧你们俩的神色是有了决策?”裴叔东虽不解但也横生出些喜意来。
景旡笑着说出四个字来:“万民请命。”
“原来城头那里是你们搞出来的事,我倒以为百姓怎会如此?可行吗?单单是金城的百姓或许根本摇不动皇上的心啊。”裴叔东有些失望地垂眸。
“那自然不是,届时我会与百官跪至大殿前,求父皇免去楚沉夏死罪。”顺王目光微微一凝。
裴叔东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讪讪道:“百官?殿下请的动吗?毕竟楚沉夏的事对他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他们怎么会为了殿下去触碰皇上的逆鳞呢?”
景旡接话道:“裴将军不用担心,这百官中有一部分是为殿下谋事的人,一部分是与那些贪官结下仇的人,还有一部分是楚沉夏父亲去说服的人,还未算上那些自发为楚沉夏请命的官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