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象棋。”
不知怎地,卢植明明面无表情,一副严肃模样。可听了这番话栾奕突然觉得眼睛酸酸的,很想哭。他微微拱手,算是行礼,便过头去,装作翘脚观望窗外景象。直至卢植的脚步声越传越远,消失不见后才转回头来眺望那高大的背影。
“能在这样一个地方,交这样一位朋友真的挺好!”
卢植在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有的时候,栾奕还会隐隐间觉得这老头儿很烦,至少在下棋不让人这点上很讨厌。可是如今卢植走了,大牢里只剩他一人,他才觉得还是有老家伙相伴的时光更有意思,至少有人能陪他说说话,喝喝酒,聊聊天,下下棋。哪像现在这样,‘四面都是墙,中间一位郎。问郎做甚来?数数四面墙。’闲得实在发慌,栾奕便没事找事,把卢植前段时间教授自己的知识整理成笔记,以备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