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处在狂喜当中,但是本能告sù
他,这其中好像是有问题,刚才王安的书写速度太快了,就好像是事先想好了怎么写一般,难道他吃准了,我会让他来起草这份赌约?另外,他所提的胜负条件对于我来说是实在是太优厚了,一个正常人,在面对这种生死赌约的时候,应该会是这样的态度吗?难道,在什么我还没察觉到的地方,我被算计了?
本能的谨慎感,让西门庆没有签赌约,而是把纸张拿起来,反复的又读了几遍,最后一遍的时候,他怕自己有所遗漏,居然小声的念了出来。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看出这赌约里有什么问题。
“东家,我看咱们抓紧时间吧。你看,这大堂里桂花楼的伙计越来越多了,他们可就要开饭了。伙计吃饭的速度都很快,因为吃慢了就没有了,咱们这约要是签的慢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您要说不想赌了,现在还来得及,我就当没发生这回事……”王安用慢条斯理的语气让西门庆抓紧时间,这让西门庆觉得阴阳怪气。
“我什么时候说不赌了?”西门庆很愤nù
,每当他想仔细看看这其中有没有陷阱的时候,王安就会用话来激他,怎么看,这都是一份对西门庆有利的赌约,难道说王安就是利用了自己的这种谨慎感?想用反复的言语让西门庆自己放q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把笔给我。”西门庆不想再犹豫了,既然没有问题,就不要拖泥带水。
王安把笔递过,西门庆单手一抓。他的手居然没像平时握笔那样发抖,而是充满了力量,在纸张上写下他的名字。可就在写完了西门二字的时候,西门庆猛的停下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是的,这很有可能就是王安的陷阱。这个人心思细密,绝对不会无故的跟我打赌,他是有了必胜的把握。幸亏发xiàn
的早,不然就着了道儿。西门庆的身上起了一层的冷汗。
王安是没见过大茶壶的,西门庆尽管可以用语言来进行描述,可是这种描述毕竟是不靠谱的,完全相貌不同的人,也被语言描绘的差不多。那么判断是否是当炮灰的“大人物”的唯一标准,就是看对方手上有没有房契和地契。
然则,真zhèng
的大茶壶,手里的房契和地契,是需yào
伪造的。可是王安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手里就有原件啊。他有很多个机会,把原件给其他人,并且做约定,等到了时间之后,那个人就会手持着房契和地契进门,到时候就算是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明白。王安到时候就会说,这是因为我不想输,所以才看见自己找的“大人物”而不承认。
另外,香什么时候点,由谁点,都由我说的算。可是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香在哪里点,桂花楼的大堂视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