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到了。”
一说到自己的孩子,裴凤如的兴致也上来了:“你当时是不在,不然你肯定也会大吃一惊。这个孩子生得十分顺利,也没有产婆说得那样有多么疼痛,我还差点睡着了呢。”
“哦,是么?”张重华凑到跟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一直不哭不闹的婴孩,“看来这小子很不一般啊。对了,他都一个多月了,取名字了没有?”
“你这个当爹的不在,谁给他取啊!”裴凤如娇俏的白了他一眼,那股突然流露的风情不禁让张重华一阵失神,“我只给他取了个小名,叫灵儿。”
“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张重华赶紧陪出了一副笑脸,“嗯……,这孩子出生时天现奇光,照耀大地,你又叫他灵儿。这样呢……,日出有曜,灵之来兮如云,就叫他曜灵吧,怎么样?”
“曜灵……张曜灵?好啊,灵儿,你以后就叫张曜灵了,记住哦。”裴凤如略一思索便同意了,然后又轻轻摇动起刚被命名为张曜灵的灵儿。
夫妻二人正在其乐融融地逗弄着襁褓中的张曜灵,门外忽有一丫鬟禀告:“殿下,王后,长宁侯求见。”
“哦,王兄来了么?快请!”张重华挥手让丫鬟去请张祚进来,笑着对裴凤如说道,“王兄实在是太恭谨守礼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虽然不是一母所处,但总是自家兄弟。每次到家里来都那么客气,太见外了。”
“是啊。”裴凤如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言不由衷地附和了一声,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抱着曜灵退到了一边。
“参见凉王殿下,参见王后!”张祚大袖飘飘的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向张重华和裴凤如深施了一礼。
“这是在自家里,王兄怎么还施这么大礼,真是折杀小弟了!”张重华赶紧上前止住了张祚的行礼,赶紧把他扶了起,“这么晚了,王兄还有什么事吗?”
“殿下,臣确有一事要向殿下禀告,请殿下定夺。今春殿下初掌朝政,依礼法本应举行郊祀祀秋,可惜因羯胡麻秋进犯而中止。所幸天佑我凉州,殿下一战功成,立下不世之功,凉州之危已解。但礼不可废,还请殿下早做准bèi
,重新举行郊祀!”张祚依旧一脸恭敬,垂首立在一旁,缓缓说道。
“郊祀?现在刚打退羯赵的军队,国库也不太充裕,这样不大好吧?”张重华思索了一会说道。
“礼,天子崩,诸侯薨,末殡,五祀不行,既殡而行之。礼不可轻废,且殿下统承大位,百揆惟新,宜在璇玑玉衡以齐七政。立秋,万物将成,杀气之始,宜衅鼓礼神,致天下之福,决不可废。况且只是一次秋祀花费不了多少钱,殿下勿忧。”张祚引经据典,侃侃而谈,颇有一番大儒的架势。
“唔,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