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人也是一心为了守城而殚精竭虑的筹划,此计也是有可取之处,不过这外城还是不可轻言放qì
,郎大人切勿放在心上,一切以守城为重!”
郎坦不语。
气氛有些冷清,见众人多少有些惴惴,张璩接着朗声说道:“大家不要担忧。此次羯胡军队虽然势大,但我们无需过分忧虑。桴罕距姑臧不过两百多里,我已派人快马报讯,援军三日可到。只要我们坚守数日,姑臧援军一至便是我们破敌之日!大家忘了去年之事了吗?”
听到这里,惶惶不安的众人多少有了一些信心:去年麻秋也是带了很多军队来打,最后不也灰溜溜地退回去了吗?这一次我们依然可以打败他!
看到众人恢复了信心,张璩心中一宽,一扬手道:“时辰不早了,各位大人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仰仗诸位守城呢!”
众人拱手应是,转身散去,郎坦也是一脸不情愿地走了,喧闹的厅堂恢复了平静。
张璩看着众人散去,一回头却发xiàn
还有一人立在一旁,不禁奇怪的问道:“张大人为何还不离去?还有何事?”
那人正是张悛,他沉声问道:“张大人对明天的战事真的这么乐观吗?”
张悛的话有些无礼,张璩却丝毫不以为意,轻捋了一下颌下的长髯,苦笑道:“此次麻秋有备而来,以无心算有心,我们已经输了一筹了。看城外攻城之敌人数约有十万,今日一战已折损城内数百士兵,而敌军还有数万未动,形势堪忧啊。”
“张大人言之有理,此言正是我想说的。”张悛转头看向远处的夜空,夜空中繁星点点,星空璀璨,点点星辰照亮了夜空,却驱不散这无边无际的夜幕,“此次敌兵势大,比去年的形势要严峻得多。敌人还可能有援军,而我们能倚靠的只有这数千士卒,少一人便少一守城之人。若援军不能尽快到达的话,形势堪忧啊。”
张璩沉重的点了一下头,说道“守城再不一易我们也要坚持住,若任城破,羯胡将长驱直入,遭殃的将是整个凉州的百姓!人在城在,人亡城亡!”
看着张璩那决绝的目光,张悛心有感触,同样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一切已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