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我师徒一场,今日分离不知dào
要到何日才可相逢,为师就生受了!”离别在即,竹庐先生也是有些伤感,但他是一个生性豁达的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豪迈道。
张曜灵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面对竹庐先生,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磕起了头。没有嬉笑,没有玩闹,师徒二人都没有说话,在街道上的喧闹声的映衬下,这里是如此的安静,只有头磕到地上那沉闷的声音间断地响起。
“好了,灵儿,你起来吧。”磕完了头,竹庐先生一把抓住了张曜灵的小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为他轻轻地拂去身上的灰尘,“离别在即,师傅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随我学习了十九个月,聪慧无比,为师能教的,你都已学会,有徒若此,师傅真的很欣慰。”
“为师奔忙半生,身无长物,也没什么好送你的。那院中还留有一些东西,都留给你了,你自己去看吧。还有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阿鲁,虽然他没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但跟随我走南闯北,也练就了一身武艺,寻常武人只怕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就让他留下来帮你吧。”
“为师这一生走过不少地方,见过许多的奇人异事,但像你小子这样的古怪小子还真的没有见过。呵呵……,老夫这辈子只收过两个弟子,除了你这小子之外,还有一个大你三十多岁的师兄,现在也没有出世。等你干出了一点声色,我会让他来找你的。不过先说好,那小子虽然也是有点能力,但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到时候你要是干得不好,让他看不上,他可是会掉头就走的……”
“好啦,到了最后,师傅再给你上最后的一堂课,”竹庐先生放开手,不再回头,转身向门口走去,一句短短的话语远远地传来,“取乱侮亡,存身为要。切记,切记!”
竹庐先生大步走出酒铺,大袖飘飘,他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潮中,隐迹无踪,从张曜灵依依不舍的视线中消失。
静静地看着先生离去,张曜灵怔怔地伫立在当场,却是良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良久,僵直的张曜灵终于动了。他慢慢地收回了目光,忽然笑了起来。
先生就这样走了。
从这几天开始,张曜灵就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自从先生成功地激起了张曜灵的雄心之后,竹庐先生就开始不厌其烦地给张曜灵灌输那些时局分析和各地军政秘密,恨不得把所有自己的知识都告sù
给张曜灵。也多亏了是张曜灵这个怪胎,能把这一切都记住,要不然换了别的人只怕还真有些困难。
小鹰要自己去学会飞翔的,他总是要一个人去面对那外面的风风雨雨,只有这样才会诞生翱翔天际的雄鹰,而不是一个只会鸣叫的废物。
又剩下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