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张天赐一把将地面上的马槊拿在手里,一转身就要冲出去。这时张曜灵忽然厉声喊了一句,一下子就让张天赐背着身子直直地僵在了那里。
张天赐霍然转身,双目赤红,愤nù
地说道:“身为人子,若连这种事情都可以视若无睹,我还有什么脸面继xù
在这世间活下去?灵儿,你既然早就知dào
了,为什么不早告sù
我?你要是早告sù
了我,我早就把那对狗男女给解决了,也省得他们让我们家族蒙羞!”
“早告sù
你?早告sù
你,你会比现在更冲动!”张曜灵毫不避让地直视着张天赐,语气中再无一丝一毫的客气,“你是怎么答yīng
我的?一切听我的,这才过去多大会儿,现在就要翻脸不认人吗?”
“我没有,我只是……”张天赐停下了脚步,着急地分辩道。
“你只是什么?只是因为这件事情,罪过太大了,太让你忍受不了吗?”张曜灵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张天赐的分辩,继xù
说道,“刚开始知dào
这件丑事的时候,我也是像你一样的愤nù
,恨不得一刀子戳他们一个透明窟窿。但是后来冷静一想,这样鲁莽行事,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很可能让我们自己陷进去,甚至会败坏了我们张家百年来的清誉!”
“难道就这样听之任之吗?”张天赐把马槊在地面上重重地一顿,一下子就把马槊深深地插到了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已经知dào
了,当然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这样也太便宜他们了。”张曜灵走到张天赐的面前,手一伸,膝盖一曲,一下子又把马槊从地里面又给拔了出来,“只是这种事情,切不可操之过急。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说出来也不会有多少人信。更何况,我爹是一个淳孝之人,对那人也是信赖有加。要处置他们,首先就必须让我爹知dào
这件事。”
“那要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带大哥去捉奸?”张天赐从张曜灵的手中接过底端还带着泥土的马槊,好奇地问道。
“我都已经计划好了,既然明天是寿宴,就让我们去给她送一份大大的寿礼好了。”张曜灵把眼睛眯了起来,负手在后,信心十足地说道。
“我不管你怎么计划的,这种事情,一定不能少了我!”刚露出了一点成熟的气息,张天赐马上又被打回了原形。他一把抓住张曜灵的肩膀,像一个顽童讨要糖果一样,就这么纠缠着张曜灵。
“我说不让你去,你会听我的吗?”张曜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