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过去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人来,张祚的脸上再也无法强作镇定了,手足无措地质问道。
“像大伯您老人家做出的这种惊天动地的大事,侄儿也是害pà
吓到了别人,所以没有跟别的人说过。不过几个鬼鬼祟祟的小毛贼,暗中潜伏入凉王府,图谋不轨。作为一位凉州的在职将军,你说我的岳父大人,他会怎么做呢?”张曜灵看着张祚的惨白的脸色,心平气和地摊了摊手,表情很无辜。
“你岳父?你是说……谢艾?!”张祚的脸色更加难看,一手指着满脸无辜的张曜灵,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没错,你那些人虽然还是有点能力的,不过跟我岳父手下的那些沙场战士一比,还是不够看的。更何况,人多欺负人少,玩个群殴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所以,你注定悲剧了!”张曜灵走过去拍了拍张祚的肩膀,语气很无奈,如是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