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周围的环境,当先一步走了进去。
“什么?是匈奴人把苻雄的尸首给烧了?”听张曜灵把他在雍城外见到的那些匈奴人的事情一说,王擢大吃一惊,忍不住就霍地站了起来。
“公子可看仔细了,确定是匈奴人吗?”王擢不是不相信张曜灵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是这匈奴人几乎已经从历史的舞台中消失了,这突然就出现在了陇西,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
“五胡虽然都是胡人,但他们的服饰语言各异,我曾经在姑臧见过几个匈奴胡商,那一支骑兵的装束、口音及手中的武器,都和匈奴人完全相符。而且,我还听到有一个人言语中屡屡提及汉高祖刘邦,并称其为先祖!”
“高祖刘邦?那就没有错了,应该就是匈奴人了。”对于匈奴人那些自欺欺人的可笑说法,整个天下可说是尽人皆知。因此一听到有人认汉高祖刘邦为祖,王擢也就可以确定,这些人必是匈奴人无疑。
“公子可知dào
,那带队的人是谁?”王擢忽然想到了这一个重yào
的问题,急忙追问道。
“我只知dào
那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少年人,性情残忍,只记得他的面貌,却不知dào
他是谁。”张曜灵并不是无所不知的,对于匈奴这一个遥远的民族,张曜灵所知dào
的都只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对于匈奴的真实情况,却是知之甚少,“哦,对了,我听到那些士兵称呼他为少主!”
“少主?在匈奴人中能独自带军上千人,那就不会是什么小角色……”王擢皱着眉头细细思索,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张曜灵问道,“公子,那人的左边脸颊上,是不是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嗯……没错,的确是有这样一条伤疤,王将军想起这是谁了?”张曜灵敏锐地从王擢的语气中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寻常,眯起眼睛问道。
“如果没有什么错的话,那个匈奴少年,应该就是那个原来的铁弗首领刘务桓之子刘卫辰了。”王擢苦笑着说道,但是看着张曜灵满脸的迷茫,王擢就为张曜灵细细地讲述起了这其中的一段家族血泪史。
匈奴人自从石勒杀死刘曜后,其余的几个部落纷纷退回漠北,离开了中原的势力范围之外,整个民族四分五裂,渐渐衰落了下去。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匈奴人毕竟是从战国就开始兴起的一个古老民族,即使经过了这么多的变故,依然还是有一些实力的。而这其中,又以盘踞在河套地区的铁弗部为最大的一个分支。
匈奴人辉煌的历史毕竟已经过去了,即使在河套地区,匈奴人也已经陷入被鲜卑拓跋氏和苻秦的包夹之中,受到两边的钳制,日子并不好过。而到了刘库仁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