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个娇俏可人的丫鬟四处玩乐,小小年纪却是艳福不浅……”张曜灵捏着嗓子把北宫雁之前没有说出口的这句话给补充完整。只是语调怪模怪样,引人发噱。
“公子,你知dào?”北宫雁大吃一惊,连害羞也顾不上了,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张曜灵,本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多么美好的生活啊……”张曜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仰天吟了一首杜牧的诗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绯闻有什么不妥。
“公子,你就不觉得这是一种贬义词吗?”北宫雁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一个公子了,这样的一种污名,难道他一点都不在意吗?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难道别人说让你不吃饭,你就要把自己活活饿死吗?”张曜灵的语气多少有些沉重,“不管别人怎么说,你还是你自己,你只需yào
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你说,公子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当然不是!公子你虽然有一些懒散,但是公子是好人,这一点雁儿是知dào
的!”北宫雁的语气非常坚决,就连点头也点得特别用力。
“那不就结了,只要自己明白,自己身边的亲近之人也明白自己,旁的不相干的人怎么说自己,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张曜灵哈哈一笑,轻轻一拍北宫雁的肩膀,转身就走,背影无比的洒脱。
“亲近之人?”听着张曜灵这无意之中说出来的一个称谓,北宫雁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一下子变得温暖了起来。心潮起伏,之前想要劝诫张曜灵的心思,也被自己给忘记了。
“可恶的公子,说来说去,你还没有告sù
我,你这么做的原因呢!”北宫雁站在那里发了半天的呆,抬头一看发xiàn
张曜灵已经远去。连忙起脚就追,但是一抬脚忽然想起张曜灵说了这么多但是一直都没有说道点子上,不由得恨恨地跺了跺脚,提起裙裾就上前追去。
自从顺利地拿下陇西之后,张曜灵就似乎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每日里游手好闲将公务都推给了北宫雁代劳。王猛来投之后,张曜灵就把王猛抓来当苦力,而拉着北宫雁每日里在市井间到处闲逛,对政事置之不理。这一表现已经在上轨城内议论纷纷,北宫雁也是想要劝诫一下张曜灵,以免他少年得志,一时骄狂起来。
但是张曜灵这一番云里雾里的话,虽然说了很多,但是对于北宫雁提出的这一有些尖锐的话题却是避过不谈,一点口风都没有透漏。不过虽然没有取得自己预想中的效果,北宫雁的心情却更好了。因为她已经知dào
,自己家的公子并没有变,他还是之前那个无所不能的公子,依然是那么的冷静,那么的沉着,一